跟著海兆豐過來的幾個修者,也在打量風鳴和白喬墨兩人,同時嘴里抱怨海兆凌出關后都不找他們玩的。
海天樓頂層的房間,向來供不應求,沒有點關系都拿不到。
他們也想呢,可海兆凌難得才會松一次口,這次卻帶了兩個面孔陌生的修者過來他們也感覺到了威脅。
一切的變化,似乎就是從海兆凌跟江如昭訂婚開始,海兆凌就時常跟著江如昭修煉去了,他們關閉修煉的那座海島,他們無權進入。
他們在羨慕妒忌海兆凌走了狗屎運找著這樣一位未婚妻的同時,又埋怨江如昭將海兆凌看得太嚴,難得才能放海兆凌出來玩一次。
他們不是沒想過在海兆凌面前挑撥他與江如昭的關系,最好叫海兆凌厭惡上江如昭才好,他們又能過上過去那般肆意暢快的日子了。
然而他們沒想到,海大少不是沒聽出他們的挑撥,就是不高興他們說他江師妹的是非,他們只得收斂。
海兆凌高興道“不是有朋友過來找我玩么,我接到他們的傳訊,就從島上出來了,對了,我給你們介紹,這是我和江師妹在臨桑城認識的朋友。”
“對了,你們也去過臨桑城的,沒跟我朋友見過面嗎之前我不是說過去風陵城的時候他們也在”
海兆凌是個很樂意跟別人分享的人,所以交了新朋友的事,并沒在舊朋友面前隱瞞,除了一些不該說的他沒說出來,比如風鳴的真實煉藥水平。
海兆豐等人愣了愣,枉費他費了番心想,還在努力想這兩人到底是從哪里來的,結果竟是從臨桑城那座小城跑來的
他又想了下,好像是有那么回事,但他當時根本就沒放在心上,所以現在回想,也回想不起跟他們有關的什么情況。
但他很會做表面工夫,立即擺出笑臉道“原來是二位道友,我們在臨桑城見過面嗎”
風鳴非常直率地搖頭“不好意思,在臨桑城見著海大少和江道友了,并未見過各位。”
為啥因為這幾位看不起他和白大哥啊,所以怎會抽時間見他們。
何況這位很可能是別有居心的家伙,風鳴又怎可能對他客氣。
海兆豐被噎了下,心道也不知海兆凌怎會跟這種小地方來的修者往來,還將他們當朋友,也不看他們夠不夠格。
他假笑道“是嗎那可能我記岔了吧,不過堂兄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你們是第一次來碧海城嗎那我和堂兄一起招待你們,帶你們見識下我們碧海城的繁華吧。”
一聽他說這話,海兆凌連忙揮手“去去去,哪里有你們什么事,你們自己去玩吧,風鳴他們有我和江師妹招呼就行了。”
海大少雖然傻,但也知道風鳴和白喬墨,跟他那些狐朋狗友不是一路人,所以怎會勉強將他們湊在一塊兒。
江如昭也慢條斯理地說“豐堂弟,風道友和白道友有我與師兄招呼便好了,不麻煩豐堂弟你們了。”
海兆豐差點裝不下去,他們還是頭一次被這兩人聯起手來趕他們走的,怎么他們跟這兩人有什么秘密不成
越是不想讓他知道的,他越發想要知道,但眼下不行。
為免真的惹惱海兆凌,海兆豐就算心里有氣也只得暫時咽下,堆起笑臉道
“那好吧,我們先下去了。二位,如果堂兄沒空,你們可以找我海兆豐,還是那句話,堂兄的朋友便是我兆豐的朋友。”
“好。”風鳴隨口敷衍了下。
煩人的蒼蠅終于走了,海大少也松了口氣,不知為何,第一次發覺這些家伙煩人了。
風鳴喝著美酒,看了眼海大少說“你這堂弟跟你關系真這么好嗎朋友都是共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