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拜師大禮,五個人回到了,各自的茅舍,都長長地喘了一口氣。大半年的堅持,終于感動了師父,真所謂“心誠所至,金石為開。”但拜了師以后,又會怎么樣呢?
第二天,蟬兒和童兒,一早就來到了,這兩個茅舍里。他們讓五個人,換了一換各自的鋪位,他們讓徐市同黃石,換到了那兩個床的茅舍里。他們讓王翦、李牧,換到了那住三個人的茅舍里,這樣就變成了,徐市同黃石住一個屋,而王翦同李牧和李通古三個人,卻成了室友。因為,他們學道與不學道,修習吐納的功法是不同的。
童兒教王翦、李牧和李通古三個人,學習養身健體的功法,他讓三個人,盤腿坐在了床上,雙手放置于,下腹部的中脘穴上,以左手壓著右手,仰面朝前,臉部似笑非笑,鼻吸口呼,呼吸時胸部都不動,都用腹部呼吸,每天習煉兩次,每次煉一炷香。上午、下午各一次。童兒糾正著,各人的姿勢,滿意地離去了。
蟬兒教徐市、黃石兩人,習練道家吐納之術,它同另外三人,所學的養身健體的功法,卻是不盡相同。它的姿勢,同是盤坐在床上,但兩個腳背須翻起,腳底朝天,兩手掌放置膝上,掌心朝天,臉部略仰。做成五岳朝陽之式。面部放松,眼觀鼻,鼻觀心。口呼鼻吸,吸氣時,如長鯨吸水,吐氣時,若抽絲剝繭,用意念引導氣流,吸氣時,把氣吸入胸部譚中穴。吐氣時,用意念把氣,緩緩地導入中腹的氣海穴,納入丹田保存。每天子、午兩時各練一炷香。蟬兒教習完畢,把一個香爐和一把線香,放置于案上,便離去了。
徐市和黃石兩個人,都有很好的道學的基礎,也作過類似的吐納練習,因此兩個人,很快就學會了,互相糾正了一些,小的問題之后,習練已無大礙了。
第三天,童兒告知大家,可以去洞中,借想看的書了。他們五個人跟著童兒,走進了中洞旁的一個小洞,只見蟬兒,已在那里等候著呢?洞里放著幾十個書架,一卷一卷的書,分門別類地,放置在書架上,他們依照自己的喜好,在書架上翻找了起來。
鬼谷子先生的藏書,如此地廣涵眾多,這大出了五個人的意料之外,比之皇家的藏書,好像猶過之而無不及。五個人有的抱著兩大卷,有的抱著三、四卷,走到了洞口。
“不行!每次只能借一卷,看完了再來換。”蟬兒說。
五個人無可奈何地,又送了回去,精挑細選后,各人抱著一卷書,走到了橫洞口。
蟬兒一、一地,查看了五個人借的書。見徐市,借了一本“山海經”第一卷,“山海經”共有十三卷,徐市只能一卷一卷地借,因為當時的書,都是刻在竹簡上的,然后用皮條穿起來,再卷起來,所以當時書,都一稱一卷,而不叫一本。
李牧高興地,拿著“孫子兵法”的第一卷,“孫子兵法”也是共有十三卷,他以前夢寐以求,想讀這卷書,但根本無處可找啊?今天,他終于找到了,也看到了,他喜悅之情,盡顯于色。
王翦手里拿的,是一卷“文韜”,這是姜子牙所著的,“六韜”的第一卷。“六韜”分為六卷,分別為“文韜”、“武韜”、“龍韜”、“虎韜”、“豹韜”和“犬韜”。是中國最早的一部兵法,他喜不自勝,緊緊地抱在了懷里。
李斯捧著一卷“荀子”,他倒是,沒有什么喜形于色。
黃石捧著一卷“策略”,這是“三略”中的第一卷,三略共分為三卷,“策略”、“謀略”、“戰略”。黃石看到了這部“三略”。連道也不修了。他高興得小鼻子、小眼睛,都擠成了一團。
大家的書,都給了蟬兒一、一看過了,歡天喜地地抱到了茅舍,廢寢忘食地讀了起來。
“你說這“六韜”,是姜子牙寫的嗎?那要是,多少年以前的事啊?”王翦問。
“應當有五百多年了吧!”李通古回答。
“這古人真有能耐,你看這文韜的十二卷,卷卷精要,字字珠璣。我怎么沒有,早點讀到這書啊!”王翦感嘆著說。
“你那部三略怎么樣?”李通古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