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既是出門游歷,若是能抓獲前朝余孽,皇上和朝臣知曉之后,會如何?”
劉東家贊賞的看了石榴一眼,隨即道:“據我所知,此次可不止五皇子出門游歷,朝中關于立太子的事已經爭論了許久,只怕這次皇子們游歷過后,皇上就要定下了。”
說是游歷,其實就是皇上在對皇子們最后的考量,如此,在游歷中大放異彩得了皇上和朝臣關注的人,自是更能多幾分成算的。
別說皇上本來就很寵愛五皇子。
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深意。
“既如此,咱們便這般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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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輛馬車停到了府衙門前,二十來個捆成了粽子的人被押進了府衙。
不多時,又一輛馬車停在了府衙門口,下來一個穿著一身錦袍二十出頭的青年,劉東家伴隨他左側,府衙里頭,成知府快步出來,朝那青年一拱手,請了二人進去。
東堂里,有人看見這前后的兩幕目光微深。
“宋主簿,今晚沒別的事吧?咱們好久沒聚了,一起喝倆盅?”
被叫做宋主簿的年長男人摸著胡子呵呵一笑,“沒別的事,怎么,謝書吏請客?”
謝立笑道:“能請宋主簿你喝酒,是我的榮幸。”
“那敢情好!”宋主簿是好酒之人,可惜家中母老虎看得緊,身上一文錢都從不給他多留的,能蹭別人的酒喝喝,自然是美了。
兩人這般說定了,勾肩搭背的就一起出了府衙,往一處酒肆去。
到了酒肆,謝立十分大方的點了酒肆最好的梨花釀,又點了燒雞和花生米等下酒菜,兩人做了樓上的小隔間,倒也清凈。
兩杯酒下肚,謝立看著宋主簿喝得盡興,不免東扯西拉的說起一些雜事來。
說著說著,話頭一轉便道:“剛剛宋主簿也看到了吧?這都下衙了,怎么送來了這么多的犯人?瞧著是哪里的山賊?”
謝立常請宋主簿喝酒,所有府衙很多小道消息,只要宋主簿知道,他一般都不瞞著謝立,畢竟,吃人嘴軟嘛。
再說了,這些事情也沒什么不能說的。
“不是山賊,聽說是從鄉寧縣那邊抓到的反賊!”
宋主簿左右看了一眼,又壓低了聲音,“好像還是前朝余孽呢!”
謝立十分吃驚,差點呼出聲,反應過來忙捂了嘴,看著宋主簿道:“前朝余孽?不是說先皇時候就已經把這些前朝余孽都滅干凈了嗎?”
宋主簿喝了口酒,嘖嘖道:“誰知道呢,要我說這些人也是吃飽了撐的,朝國都滅了這么久了,這國還有什么好復的?
就那裕德太子的兒子都沒能復國成功,這才是正統呢,如今這些,還不知道是不是正兒八經的李氏皇族呢,說不得就是掛羊頭賣狗肉,這般偷偷摸摸見不得光的,能成個什么事?”
點在一旁的燭燈正好一半打在謝立的臉上,照得他臉忽明忽暗,在宋主簿看不到的時候,謝立的目光冷得嚇人。
卻很快就恢復如常,“宋主簿說得是。”
“不過,還有那劉家當家人陪著來的青年,也不知道是誰,咱們大人竟親自出來相迎呢。”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