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媳懷著身子呢,錢氏哪敢讓兒媳去,于是自己便去了。
石榴也起了身,沖范氏道:“咱們就先回去,等縣衙來了人再來不遲。”
范氏見石榴好似有成算的樣子,也不急了,點點頭,又看陸氏。
陸氏自然是要跟著一起走的,雖是娘家,但她已經是李家媳,再說了,她也不想留下看自家娘這不值錢的樣子。
真當那城里的大戶人家是那般好進的嗎?人家憑啥娶你一個鄉下姑娘進門,還抬平妻?
秀苗扶著腰,笑瞇瞇的沖石榴道:“這就走了,不留下吃晌午飯啊?”
那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她跟石榴關系多好呢。
石榴看了眼她的肚子,笑了笑,也沒接話,只抬腳往外去。
走了沒幾步,想起什么來,她停下腳步,轉頭,看向秀苗,“對了,剛剛那紅糖水里,你放了什么?”
王婆子幾個都愣了,紅糖水里,還能放啥?
秀苗卻是一愣之后神色微僵,笑道:“啥?我能放啥?”
石榴語氣略帶遺憾道:“既做了的事,不說出來叫人知道,豈不是猶如錦衣夜行?未免太沒意思了。”
秀苗聽不懂啥叫錦衣夜行,但只聽前后兩句,倒琢磨出點來。
當下挺了挺肚子,一副“我有靠山我不怕”的樣子,“你還怕我給你下毒不成?膽子也太小了,就是往里頭吐了一口口水,想惡心惡心你而已,誰叫你帶著這么多人來我家?可惜,你竟然不喝。”
“你咋知道我往里頭加了東西的?”秀苗不解。
這頭,范氏臉都白了,那紅糖水……她喝了的,她那碗,應該沒有吧?
石榴有被惡心到,幸好她剛才沒喝。
完了,往后都有點不敢隨便在外頭吃喝了怎么辦?
這叫她不由想起了上輩子上學時室友曾說過的事,說有一回跟家人一起去飯店吃飯,有一道菜稍微淡了點味,他們的不想找麻煩說要重做什么的,只讓老板端回后廚回一下鍋罷了,可室友去上廁所,經過后廚時,竟親眼看到廚師往鍋里吐口水,惡心得她趕忙出來拉著家人就結賬走了,往后再不敢上那家飯店吃飯了。
這種事還真是不稀奇,好些廚師也是給飯店打工的,你讓說他菜沒做好要他回鍋或者重做什么的,這都是在給他增加工作量,有那性子不好的,是真做得出來往你的菜里加‘料’這種事的。
她也是想不明白。怎么就會有這種惡心人的人的。
有本事下毒啊,下毒都比這口水好,起碼不膈應惡心!
石榴心里惡寒翻江倒海,面上卻不顯,任爾東西南北風,我自巍峨不動。還笑了笑,“原來如此。”
說罷便飄散轉身,瀟灑離去。
倒叫秀苗氣得牙癢癢,呸,裝啥呀!
可別叫我逮著機會,不然,下次定叫你吃進那加了東西的東西,看惡心不死你!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