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輛普桑雖然早已該被淘汰,但因為檔次低而少有人坐,這正合髙菲的心意。他可以把它當作私家車來開,而且所有的費用都由集團買單。
至于為什么陳銀清沒有讓髙菲去給她當司機,他并不在意。畢竟,沒有哪個有志向的男人愿意整天圍著一個女人轉。除非是在床上
髙菲吹著口哨走下臺階,望著西邊的夕陽,心情格外愉悅。他覺得今天是兩年來過得最安穩的一天。
中午吃飯時,老王已經告訴他這輛普桑的停車位置在停車場的東北角。現在,他正準備過去取車。
“生活如此美好,我的心情是如此美妙。今晚得找個地方喝一杯,慶祝一下。”髙菲望著斜陽感慨道。
然而,就在他準備走向停車場時,一個身材高挑的圓臉女孩子突然出現在他面前。
女孩身著水粉色韓版體恤,搭配黑色墜花高跟涼鞋,微風拂過,褲管輕揚,勾勒出她那雙腿的玲瓏曲線。
髙菲與女孩目光交匯,彼此注視。確認女孩是專程來找自己后,髙菲露出紳士般的微笑,詢問道“請問小姐,有何貴干”女孩眼中閃過一絲嬌嗔,隨即噗哧一笑,輕攏長發,嗔怪道“髙菲,你不會忘了我吧早上你還說要請我吃西餐呢”
髙菲一愣,尷尬笑道“咱們認識嗎不過,我看你挺眼熟的。”女孩輕哼一聲,故作生氣“哼沒誠意你說過的話都忘了嗎”髙菲撓頭苦笑“抱歉,姑娘,我真不記得了。在我印象中,北山集團除了陳銀清陳總外,似乎沒有你這么漂亮的女孩。”
女孩聽到髙菲的夸獎,心中暗自歡喜,嘴上卻嗔怪道“就知道你甜言蜜語,哄女孩子開心。好了,別裝了,我是錢月”其實,髙菲早已認出這位總部門前的禮儀小姐錢月,之所以裝作不認識,只是為了逗她開心。
他圍著錢月轉了幾圈,肆無忌憚地欣賞她的美貌,贊嘆道“哦,原來是錢月啊你換上便裝后真是判若兩人,漂亮大方,我見猶憐,真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之貌”
正當髙菲大獻殷勤時,一聲悅耳的汽車笛聲傳來。錢月連忙拉住髙菲的胳膊,向旁邊退了幾步,為一輛白色寶馬車讓路。這輛車正是集團老總陳銀清的座駕。開車的皇銘從車窗內瞥見髙菲,得意地冷笑一聲,加大了油門。坐在后座的陳銀清則用冰冷的眼神注視著髙菲。
待寶馬車駛出停車場后,錢月松開髙菲的手,嬌俏地問道“哎,髙菲,你還記得請我吃西餐的事嗎”髙菲瀟灑地打了個響指,豪氣地說“沒問題,你說去哪兒吧。”錢月提議去泉城路的維也納西餐廳,但隨即又搖頭否決“算了,我們還是去吃蛋炒飯吧。不吃西餐了,沒意思。”
髙菲明白錢月是在為他省錢,心中感激不已。他彎腰伸手做了個請的手勢,恭敬地說“尊敬的女士,請上車。”錢月嫣然一笑,輕盈地走向普桑車。髙菲搶先一步為她開車門,右手扶著車頂,一副紳士模樣。錢月看著髙菲的動作,呵呵一笑,說“我才沒有嫌你車差呢,我是從鄉下來的,沒有那些壞毛病。”髙菲淡然笑道“我知道,但這輛車畢竟有些舊了,希望你不會介意。”兩人相視而笑,一同坐進了普桑車。
髙菲發問之際,錢月輕瞟了他一眼,毫不猶豫地繞過車頭,優雅地落座于副駕駛。
“早該如此。”髙菲嘿嘿一笑,隨之入座,啟動車輛駛出停車場。
這輛車雖非頂級豪車,但保養得宜,內部一塵不染,足見主人之用心。
行駛中,錢月雙手抱拳,側臉凝視髙菲“你未曾料到,我會在下班后等你吧”
髙菲坦然承認“的確出乎意料。”
“那你覺得我此舉是否過于輕率”錢月輕聲問道。
“你是說顯得隨意嗎”髙菲反問,“或許是你被我的誠意打動,又或許是緣分天定,我并非逢美必邀之人。”
他偷偷瞄了眼錢月那雙修長美腿,心中暗自盤算著如何將她變成自己的。
然而,錢月只是淡淡一笑,笑容中透露出一絲憂傷。髙菲見狀,識趣地閉上嘴巴,專心駕駛。
他猜測,錢月之所以等候自己,可能是遭遇了什么不開心的事情,比如與男友分手,想找個人陪伴解悶。對于這種俗套情節,髙菲早已司空見慣,深知這是與女子親近的絕佳機會。
果然,當車子拐入泉城路時,錢月終于開口“我和男友分手了,就在今天下班前,我們相戀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