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說明她現在很生氣。
那情況反而不妙了。
許修文連忙道:“璐璐,你先別說了。”
程璐瞪了他一眼,冷冷的道:“不,我要說,今天有我在,誰都不許動你一下!”
“璐璐,你?唉……”
許修文表面上無奈嘆息,實則感動不已。
這不愧是程璐啊。
如果換成蕭幼然來,她絕對不敢正面硬剛寧婉秋。
寧婉秋看著這一幕,表面上自然臉色陰沉如水,心里倒是有幾分滿意。
許修文嘆了口氣。
大男人總不能一直躲在女人身后。
許修文看向寧婉秋,接著將骨折的手指擺在她面前,道:“媽,我的手都成這樣了,你要是還忍心打我,那你就打吧!我絕對不躲!”
許修文的手指骨折情況并不嚴重,但是因為裹著紗布,所以看著很嚴重。
張若淑突然有點心疼許修文。
她連忙勸說了一句,“婉秋,你怎么也得聽一下他的解釋!”
寧婉秋需要一個臺階。
張若淑的話便是將臺階送到她面前。
寧婉秋順勢道:“那你說吧,我倒想知道你到底怎么把自己弄成這副樣子。”
許修文聞言松了口氣。
只要不動手就好。
于是,他將自己怎么被人帶走,囚禁然后折磨的經過說了出來。
他說到被人帶走時。
寧婉秋還半信半疑。
當他說到自己被人囚禁甚至是欺凌時。
寧婉秋終于動容了。
等到許修文說完。
寧婉秋的眼神中,既有心疼又有憤怒。
“那些人到底是什么人?他們為什么要這么對你?”
許修文道:“他們不是沖我來的,他們是沖黎海媚來的。”
寧婉秋感到疑惑。
許修文解釋道:“他們想借我的嘴巴攀咬黎海媚,借機拉她下馬!”
在場的人都沉默了。
這種事情似乎只在電視劇里發生過。
現在發生在她們身邊。
不管是寧婉秋和張若淑,還是程璐,都感到無比震驚。
程璐即便已經聽過一遍,再聽,仍然感覺到震驚。
這根本不像是21世紀,倒像是混亂動蕩的20世紀。
寧婉秋道:“那你報警了么?”
許修文搖頭:“報警沒用,先不說我沒有證據,就算有證據,拿那些人也沒辦法。”
寧婉秋和張若淑很生氣,但是又無可奈何。
身為成年人,她們當然明白報警并不能解決問題。
程璐則在考慮,要不要聯系父親,讓他出手。
但是她還在猶豫。
因為如果讓父親出手,對方一定會趁機要挾她跟許修文再無往來。
這不是程璐想看到的。
而且。
隨著新學期的開始,程母對她的監視已經減輕了許多。
即便她現在立刻跟許修文復合。
只要她不要大張旗鼓的宣揚,一時半會都不會被程母知道。
但是如果她去聯系父親。
程母一定就會知道。
那么她肯定會借機要求送自己出國。
程璐不怕出國,但她怕見不到許修文了。
鑒于許修文的花心程度,以及他出色的才華。
一旦她離開許修文身邊太久,一定會有數不清的女孩如飛蛾撲火一樣往上靠。
就憑蕭幼然這個戰五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