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通過安詩詩的幾句描述,宋思雨仿佛看到了男人為安詩詩癡迷,甚至到了愿意為她去死的地步。
重點不在于安詩詩描述內容的詳細程度。
而在她的語氣。
安詩詩的語氣讓人不自覺的想要信服。
這次的對話,也讓宋思雨對安詩詩刮目相看。
之后,她表現的扭扭捏捏,幾次欲言又止。
安詩詩只一眼便看穿了她的心思。
她主動問道:“是不是想讓我教你兩招?”
宋思雨故作矜持的整理了一下頭發,道:“不用,我自己能夠應對。”
安詩詩笑了一下,旋即不再提。
這下子宋思雨有點坐不住了。
她假借著打聽安詩詩的‘戰績’,實則是偷師。
安詩詩自然也察覺到宋思雨的用意。
但她并未點破,反而十分大方的說著自己過去拿捏男人的方法。
然后便有了宋思雨現在主動的表現。
時間回到現在。
當許修文說出‘我現在就要證明給你看,我是不是沒用的男人’這句話時,宋思雨心中暗自竊喜。
安詩詩教的方法還真挺管用。
她沒有因此上頭而讓許修文得逞。
她時刻謹記安詩詩說過的話。
越是在這種時候越不能讓他輕易得手。
只有這樣,才能進一步激發許修文的興趣。
安詩詩還隨便評價道:“你沒發現你和幼然在和許修文的相處中,總是處于下風么?”
宋思雨點頭。
安詩詩繼續道:“因為你們倆每次都對許修文百求百應。如此一來,他自然就不會把她們你們當回事。”
宋思雨當時對安詩詩的話,并沒有非常認可。
因為她一直覺得女人和男人在交往中,重在真誠。
此時,她想到了安詩詩的話。
于是宋思雨做了一個和平時不太一樣的舉動。
宋思雨突然推開了許修文,接著后退半步。
她低頭整理著衣服和妝容,接著才對許修文道:“還是算了吧,這里不安全……”
許修文喘著氣盯著宋思雨看。
他原本就有點亢奮。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喝了老鱉湯的原因。
現在又被宋思雨挑逗一番。
他的欲望已經完全激發出來。
天時地利人和,只要其中滿足兩項,他都會毫不猶豫的將宋思雨生吞活剝。
可惜天時地利人和,一向都不滿足。
或許天時還勉勉強強,地利和人和肯定是算不上的。
許修文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他突然轉過身去,盯著天上的月亮,努力回想一些不太美好的回憶,從而困住住身體里的猛獸。
然而有些事情,注定堵不如疏。
猛獸或許可以被困住一時,但一旦疏忽,猛獸脫籠而出,一定會后患無窮。
宋思雨看到這一幕,上前一步。
她用左手繞過許修文的肩膀,搭在許修文左肩頭,身子則繞過右側,俯身歪頭去看許修文的臉,“你還好么?”
“我沒事。”許修文強撐著說道。
宋思雨聞言點點頭,笑了一下,“那我就放心了。”
等到許修文冷靜下來后,兩人繼續走在小區里的偏僻小路上。
頭頂的月光皎皎,將兩人的影子拉拽的很長。
前方的路看似很清楚,卻又好似被黑暗籠罩。
宋思雨突然問道:“許修文,你會和程璐復合么?”
許修文詫異的問道:“為什么突然問這個?”
宋思雨搖頭:“沒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