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覺得這紙可以用吧?我是覺得婆婆太過勞心,怕太傷神。”姜氏忙說道,她找丈夫的重點在這兒,我不懂什么時印書,你勸勸老太太,別把自己給急出病來。
孫朗想想讓人準備拓碑的東西,自己拿了那些紙,到花園里,那里有塊石碑,之前他沒事時,也讓人拓碑玩。也是練練手藝,圖的就是個快。
拓碑也算是文人雅玩,算是文化人的基本素質,府里小廝們也是熟手,一聽就去準備,雖說看到他們拿的是紙,覺得有點怪,但都是做慣的,不用孫朗提醒,也都下手輕了些。
揭紙時,手還是重了,破了點,但孫朗知道,這與紙無關,只是還沒掌握分寸。
不過,他帶的紙夠多,每張拓印,倒是費了不少的功夫。
姜氏也跟著在邊上看,雖說她也不懂,不過拓印好了,好壞,她還是分得清的。好歹也是鄉紳家的娘子,這點見識還是有的。
下人們把花園里的燈都點亮,兩口子就在把拓印好了,就在園子里拉上繩子,把紙放到了掛在了繩子上。一塊碑,印出的字的好壞,這個還能對比不出來。
等把紙都拓完了,兩口子,就安靜的看著。
“五郎,老太太的脆,是什么意思?”姜氏看每張紙都印出來。厚的、薄的,字也都沒糊。她當然知道紙脆是什么意思。但是現在問題,字都是對的,紙也沒破,那老太太需要什么。
“那得問老太太啊!”孫朗等著晾干,他心里依稀有點概念。像用絲帛,等墨干了,絲帛也是會變硬的。保存也是挺難的。這是紙,等墨干了,只怕動一下,一抖就成渣了。
等著全部都干了,他們都不用一張張的拿,墨干后,厚紙就有些變形,薄紙就更不像樣了。
“所以這就是老太太說的脆,一印就成這樣了。”姜氏嘆息了一聲。
“也已經算很好了,用紙,拓印時沒破,現在干了,變型也不是太差。之前,我都不敢想還可以用紙來做。”孫朗抿著嘴,他真的沒想到老太太可以做得這么好。
母親可是一直和他說的是,她在玩,結果現在才說,她這幾個月里,竟然一直在改進造紙技藝,并且還讓她做成了。這種紙,其實就已經能滿足日常所需了。那么,按她想的,用紙來印書,還有多遠?
把一張張已經滿是墨色的紙,放到了手上,對光看,又輕輕的抖一下,用手感受著紙張的感覺。
孫朗想想看,搖搖頭,雖說母親以讓他學醫為由,把他弄出家族事務。不過他是明白母親的意思,她不想讓他從軍。他就算只是管理家族事務,但最終,他還是會被帶入軍中,不然,他們就會說,他不像他父親的兒子。
母親就是讓他找個正經事做,若是將來,他學成了醫術,回頭,再讓他從軍,也是醫官,而不會上戰場。
不是怕危險,畢竟誰也不能讓孫權的親弟出危險,誰能真的但可以背鍋。真的戰場上出了什么問題,誰又能比孫權的弟弟更適合背鍋?
結果從國醫堂到現在,已經差不多半年了。他還是做的事務性的的工作,但是他把更要緊的抓在手里了,他幫著二哥制藥,種藥,掌握著天下大夫,這不比他從軍更有意義?而母親現在是在加份量嗎?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