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他還有個女兒在世,他只怕是早就撐不住。
如今,尋回他孫子的血脈,他也算是有了一絲慰藉。
見他這樣,蔡文也不好再多問什么,然后就回到席位上去了。
見狀,坐在不遠處和姜婉鈺便和其他人一起收回了目光。
而周圍人,也開始小聲議論起來。
大多都是在議論衛國公府尋來的小少爺,還
有陛下對衛國公的看重。
其中不乏酸言酸語,其中還暗藏著些許惡意詛咒。
聽到這些,姜婉鈺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眼里閃過怒意。
她清了清嗓子,嘲諷道“有些人吶,心思就是惡毒,因為羨慕嫉妒恨,就去詛咒一個老人和稚子。”
話音一落,一個惱羞成怒的聲音便響起,“你在那兒胡說八道什么”
姜婉鈺側頭,表情冷漠看向對方。
“喲,我都還沒點名是誰呢,這位夫人就這迫不及待的對號入座了,看來你還挺有自知之明的。”
那人一見出言嘲諷自己的是姜婉鈺,頓時就慫了,渾身的怒氣就這么卡住了,
但被那么多人看著,她些下不來臺,一張臉都被漲紅了。
姜婉鈺依舊沒放過她,“這位夫人,看你年紀也是有父親和孩子的,你怎么敢如此詛咒別人。”
“你如此不積口德,也不怕將來惡果報在他們身上。”
這話一出,那人臉色一白,渾身顫抖,也不知是被氣得的,還是愧的。
沒一會兒,她覺得臉上掛不住,不顧他人異樣的目光,匆匆離席,之后就再也沒回來過。
而那些同樣見不得衛國公好的人,也不敢在開口議論,生怕被耳尖的姜婉鈺聽見。
這種在背后非議他人的事被當面挑破,那可不僅僅是丟臉和得罪人的事。
若是旁人挑破,他們還能反咬一口,可這人是瑾王妃。
瑾王妃那是被瑾王親自教導過的,得了瑾王的真傳,一言不合就掏鞭子抽人,和瑾王一樣,都是不能輕易得罪的。
沒了那些煩人的聲音后,姜婉鈺的心情就愉快了,也胃口大開的吃了不少東西。
殊不知,她方才嘲諷懟人的一幕,全被魏高卓看在了眼里。
魏高卓眼里閃過笑意,心中暗道他女兒說得不錯,這個瑾王妃是個不錯的孩子。
雖然以前性子懦弱了點,但好在都被瑾王教好了。
宴席散了時,魏高卓讓自己的孫媳婦去把姜婉鈺請了過來。
隔著簾子,魏高卓詢問了一些曲墨凜的情況。
姜婉鈺咋一聽,還以為魏高卓是在介意曲墨凜沒能來參加宴席的事。
但一聽魏高卓別扭的語氣,姜婉鈺便明白他是在關心曲墨凜。
可即便如此,姜婉鈺也不能把曲墨凜的真實情況告知。
“殿下沒什么事,只是身上舊傷持久不愈,每逢陰雨天氣身上就疼痛難忍,無論用什么方法都難以緩解。”
一聽這話,魏高卓的眉頭就緊緊的皺了起來,隨后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又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聽著這聲嘆息,姜婉鈺連忙道“衛國公,您也不必擔心,殿下這是老毛病了,等天氣好了,情況也就能緩解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