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盛元帝的這些質問,鬼浮連忙回答道“回主子,屬下每一次派人去抓藥人時,都吩咐他們仔細篩選調查。”
“所有藥人,也都嚴加看管著,只是那些人偽裝得過于厲害”
鬼浮的話還沒說完,盛元帝便抄起一方硯臺朝他砸去,打斷了他的解釋。
“事到如今,還在狡辯,這事說到底就是你的失職”
如今這情況,就算鬼浮能說出花來,盛元帝都認定他是在狡辯,覺得自己心血被毀都是因為他的疏忽大意。
一想到自己的長生之望一夜破滅,盛元帝就恨不得將鬼浮挫骨揚灰。
在察覺到盛元帝的殺意后,鬼浮連忙磕頭求饒。
但他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盛元帝又問道“那些人襲擊延陽的時候,你為什么沒有及時給信號,讓附
近的人來增援”
延陽那地方對盛元帝很是重要,不僅是那深山里他派了很多人手,附近的山里他也安排得人守著。
一旦延陽出現什么意外,附近山里的守著的人能及時的增援。
若是昨夜鬼浮及時的發了信號請求增援,那延陽多多少少都能保住一些,不至于全部被毀了。
一聽這話,鬼浮渾身一僵,隨即便低聲回道“屬下放了信號,可沒人來增援。”
這時,以免的鬼面回稟道“屬下去查探過,發現附近山里的人都被殺了。”
“那些人應當是一早就摸清楚延陽的情況,籌劃許久,制定了完美的計劃,有備而來。”
“延陽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加上那些人很厲害,所以這才全軍覆沒了。”
聞言,盛元帝心頭氣血翻涌,然后直接吐了一口血出來。
見狀,鬼面一驚,“主子”
他剛要上前攙扶,就見盛元帝癲狂的嘶吼道“誰干的,到底是誰”
看著盛元帝這好像要瘋了的樣子樣子,鬼面和鬼浮都有些害怕。
一時間,他倆不敢上前,也不敢說話,生怕一個不小心就刺激到他,讓他的情況變得更加糟糕。
這時,一個暗衛閃了進來。
他沒注意殿內的情況,一進來便單膝跪著在盛元帝的面前,拱手回稟道“主子,屬下有事要稟。”
“延陽村的事情鬧大了”
晚膳時,曲墨凜把延陽村那邊的最新消息說給姜婉鈺聽。
聞言,姜婉鈺便好奇的問道“怎么個鬧大法”
“那地方那人做藥物試驗的事情,已經傳開了,京城里大部人都聽說了這事,估計明日一早便能夠傳遍京城。”
“這么快”
姜婉鈺有些驚訝,那地方是昨晚丑時左右才被搗毀,今早他們才收到消息,怎么到了晚上就傳開了,這也太快了點吧。
“是你和外祖父在背后推波助瀾嗎”
曲墨凜搖搖頭,“沒有,在搗毀那地方后,寒玖他們便迅速的撤離了,后面的事情都沒有再插手,我也沒有。”
他們把那地方被搗毀的事情栽贓到尉遲鈺的頭上,以尉遲鈺的聰明,估計也意識到自己中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