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里,金玉便有些激動,慘白的臉上帶著一絲笑意。
“既然那找到鴿子的蹤跡后,那你是不是就查到了是誰在背后算計你”
但讓金玉失望了,遲月還是搖頭,“哪有那么容易就讓我查到”
金玉利用蠱蟲,來到了那只信鴿落腳莊子的。
信鴿落到那莊子后,便沒有離開,只是腳上綁著的信不見了,可見消息已經被幕后之人拿去了。
但遲月把那莊子查了個遍,都沒發現什么可疑的人。
而且,蠱蟲也只停留在這個莊子里,沒找到拿走信的人,
遲月在鴿子上種蠱時,也在信上撒了一種只有蠱蟲能聞到氣味的藥粉。
人只要稍微碰一下,便極易沾染上藥粉的氣味,十天半個月都不會消失。
只要殘留著一點氣味,那么無論離得有多遠都會被蠱蟲找到。
鴿子停最后留的地方是在這個莊子,信也是在這個地方被拿走了。
即便對方停留在這莊子,她的蠱蟲也應該找得到才對。
可蠱蟲卻沒找到,這就很不對勁。
要么,是對方從鴿子的腿上把信拿下來時,是戴著手套或是用別的東西拿,沒直接接觸的,事后把手套和別的東西銷毀了。
要么,就是對方用了什么藥物,抹去藥粉的氣味。
遲月思來想去,覺得這兩種可能都有。
于是,她便沒再繼續糾結這事,而是繼續查探了那莊子的情況,看看能不能查出些什么線索來。
但那莊子只是個很普通的莊子,沒什么特別的。
莊子里面飼養了各種禽類,其中就包括鴿子
飼養的那些禽類,專門供給幾個在京城里開了二十多年的酒樓。
那幾個酒樓中,有兩個酒樓的招牌菜中就是鴿子。
一個叫君又來酒樓,另一個叫鴻運酒樓
因此,莊子每日需要的鴿子不少,飼養的鴿子也比較多,但都是肉鴿,沒什么異常。
而那莊子的主人和那幾個酒樓老板的合作,差不多也有十年了。
這幾個酒樓的老板也只是尋常的商戶,只不過為了尋求庇護,每個月都會給庇護他們的官員一些供奉,和京城眾多商戶一樣。
遲月派了人把莊子和酒樓的老板都里里外外的查了很多遍,就連給他們庇護的官員也沒有放過,但依舊是沒發現什么特別的。
聽到這里,金玉頓時失望的啊了一聲,“線索到這兒就又斷了呀,那你查了這么幾日豈不是什么也沒查到”
遲月看似查到了不少消息,但細究下來也沒什么有用的。
想到這里,金玉便沒了興致,然后便小心翼翼的趴了回去。
但她才剛趴下,遲月無奈的聲音便響了起來,“我還沒說完吶”
聞言,銀珠就臉帶不滿的看著金玉,“你別總是打斷主子的話,要想知道就老老實實的聽,不想知道就提前說,別耽擱主子的時間。”
“到時候,也別死皮賴臉的求主子告訴你你。”
被銀珠懟了一通,金玉頓時被氣得夠嗆。
氣急之下,她就要從軟塌上跳下來收拾銀珠,但才一有動作,便扯到了傷口。
一瞬間,她就疼得面目猙獰,痛呼和慘叫也控制不住從喉嚨里傾瀉了出來。
見狀,遲月看了銀珠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