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順利交換了人之后,一行人便領著他們往桓遠莊去了。
桓遠莊上,一路倒能見著幾處破敗的茅草屋,只是這些屋舍似乎都是年久失修,久無人居住的模樣,而且往來路上也并沒有見到多少田地,倒是能見著幾處荷花池與蘆葦池。
很顯然這都是由原來的田地改造出來的人工池子。
這莊子在他們這般改造之下,倒確實是處處是景。
只是沒有田地她倒不知他們以什么為生
倒難怪他那賬本上全是虧損。
之后到了一間四進的青瓦宅院時,那莊頭也并沒有急著帶他們去看莊子里的人,反而只極力勸說著姜念嬌一行人先將衣服換洗再視察。
姜念嬌對此倒沒有反對。
畢竟這狼狽模樣,確實不雅之外,還容易生病。
而待那莊頭離開屋子后,姜念嬌便連忙催促著翠翹幫趙衍楨松了綁,然而趙衍楨卻搖頭示意先不必解綁。
姜念嬌便也不再堅持。
“殿下,怎么會在此”姜念嬌只低聲問道
然而仍舊閉眼的趙衍楨并沒有立即回答姜念嬌的話,反而只高聲喘息道“姑娘莫要再打了,我招便是”
雖然知道對方大概是想裝出受刑的模樣,但一場雨只將他衣衫濕透,他膚白清透,雖眉頭緊皺,偏唇色艷紅,眉眼間一抹嫣紅更顯出幾分誘惑之意。
故而他眼下這般姿態,不似是受刑,倒似是在勾引,屋內眾人忍不住同時面上一紅。
默默看著趙衍楨表演了一陣,翠翹方才紅著一張小臉尷尬的咳嗽了一聲,隨后小聲道“人走了,殿下不必再演了。”
聽聞此言,剛還一副受刑姿態的趙衍楨這才睜了眼,他神色溫涼如水道“今日真是多謝幾位出手相救。”
看他神色倒是半點也不為自己剛才那番表演而感到羞恥。
姜念嬌只端了杯茶掩飾性的喝了一口。
不想趙衍楨卻是盯著她在看,姜念嬌瞬間覺得如芒在背。
只不知對方盯著自己相看是為哪般
姜念嬌為了緩解尷尬,只能放下茶杯。
不想她還沒來得及轉移話題,趙衍楨倒先開了口“嬌嬌,我渴了,能勞煩你替我倒一杯水嗎”
姜念嬌看著對方確實不方便,想了想,還是倒了一杯茶水,只遞到趙衍楨的面前,隨后意識到對方連手都是被綁著的。
她想了想還是親手端了水杯給對方喂下,他顯然極渴,一杯茶水只又快又急的飲下,加上姜念嬌喂水到底不如自己的手好使,這一杯茶水倒是有小半順著那修長潔白的脖頸流入濕透的衣衫之內。
一連飲下幾杯之后,確定對方不要再喝了。
姜念嬌方才繼續問道“殿下怎么會在此”
趙衍楨滿足了基本需求后,方才緩緩道“自然是這莊子里有古怪。”
他沒細說,顯然這并不是能說給姜念嬌聽的。
他又掃了一眼這屋內三人,隨后對姜念嬌道“倒是姑娘實在不該來此。”
姜念嬌正要追問他何出此言之時,這間屋子的房門卻立時被人咚咚敲響了。
隨后只聽外室傳來一名仆婦的聲音“姑娘熱水備下了,另外兩位的房間也已經準備好了,俺現在能進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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