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有些小倌可是連客人的性別都不能挑選呢。聽到這話,雪芽怎能不喜。
他連忙跪下道謝“謝謝主子,主子仁慈。”
納達見他那喜不自勝的模樣,只勾了勾唇角,隨后對身后的侍衛道“賜他一顆牽機吧。”
聽到這話,那侍衛便從懷中取出一個瓷瓶,隨后倒出一顆小黑丸。
雪芽看著那小黑丸,當即臉色煞白“主子這是什么意思”
納達道“吃下它,我便給你自由,甚至你們要做什么也隨你們。”
雪芽卻仍是不敢接那藥丸,看著他那哆哆嗦嗦的模樣,納達突然失去了耐心。
“放心,吃了死不了你。”
說完他使了個眼色,隨后那侍衛也不待雪芽多說什么,直接將藥丸倒入了雪芽的嘴里。
雪芽自然反抗起來,只可惜雪芽根本不是那侍衛的對手,藥入喉中,不過片刻便融化在了喉頭。
解決了雪芽,他方才轉頭看向一直沒有吭聲的焚梅道“怎么一直不說話難道你不愿意清清白白做人”
焚梅并沒有抬頭,他聲如一潭死水“從被主子救下的那日起,焚梅的性命便已是主子的所有之物,主子想讓焚梅做什么焚梅便做什么。”
聽到這話,納達嘲諷的笑道“你這話,有人從前也同我這樣說過,可轉頭他便出賣了我。而且那人你還認識,你們倆不會都是在誆我吧”
焚梅只低聲道“焚梅對主子自然不敢有所欺瞞。”
納達輕笑一聲“好,我便信你這一回。不過這牽機你卻也不能不吃。”
隨后納達只朝著那侍衛使了個眼色。
侍衛再次倒出一顆黑色藥丸時,焚梅也只是神色平靜的接過那藥丸,隨后他幾乎連臉色都沒變一下便直接吞下了藥丸。
親眼看著他服下牽機后,納達方才開口解釋這藥的藥性“只要你們不背叛我,這牽機便要不了你們的命,每過一月,我會派人給你們分發解藥。”
“但若有人膽敢私自出逃,那此藥便是你們的斃命丸。”
警告完畢,他又朝那雪芽與屋里的侍衛揮了揮手“行了,你們都先下去吧。”
待雪芽與屋子里的人全都離開后,他方才重新看向焚梅道“你覺得措珠如何”
焚梅只低頭,聲色不變道“措珠小姐與主子自然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納達聞言眼神里充滿了陰翳之色,他隨后繼續道“是嗎可從前她從不會在我面前提起旁人,今日她卻在我面前提起了你。”
說完這話,納達只低頭看向匍匐在自己腳下的人,他似乎是想看看焚梅的臉色,然而焚梅匍匐在地,自己根本看不到他的任何表現。
故而他聲色不悅道“把頭抬起來”
焚梅聞言這才終于將頭抬了起來,然而抬頭的一瞬,他又立刻低下了身子,隨后一副瑟瑟模樣“主子饒恕,奴與措珠小姐絕無任何往來,措珠小姐心心念念的也只有您一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