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達,你這是做什么”陳嫤年高聲質問道。
于此同時,她只伸手朝納達打了過去。
眼見著陳嫤年的拳頭即將落在自己的肩胛骨上,納達此時方才松開了措珠,措珠得到解救時,整個人都只剩了半口氣,她幾乎是在鬼門關走了一圈。
自然被納達松開后,她也只虛弱的順著墻壁滑了下去。隨后她只捂著自己被肋紅的脖子克制的輕咳著。
納達一掌接過陳嫤年的拳頭,隨后只用巧勁化解了陳嫤年的攻擊。
看到陳嫤年出現,他嘴角重新掛起了往日溫和的笑容,然而那笑卻不達那雙深邃的灰藍色眸子。
“阿嫤,她怎么會在這里”納達指著地上的措珠開口問道。
陳嫤年看了一眼地上的措珠,隨后滿不在意道“這你問我我還想問你她是怎么過來的呢而且你剛才是想做什么”
“想做什么你要不要也嘗試一下。”
話音落下,納達也欲伸手朝陳嫤年的脖子掐去,然而身后的措珠已經不知何時站起,只摸索著一根木棒,隨后狠狠朝納達的后腦勺砸去。
納達感覺到身后的襲擊,自然試圖側身躲過,陳嫤年便趁機擺脫了他的控制。
而且隨著她短暫的脫身,他伸手欲追時,那酒樓里原本瞧來再普通不過的小廝只突然化作用劍高手,正與納達纏斗在一處。
這些人身手不俗,納達幾乎是被包圍在圈層之中。此時的納達自然也越發覺察到了這些人的不同尋常。
他且戰且退,只與之斗到了畫舫的船甲玄板之上。
其他人自然也覺察到了他的意圖,故而眾人只將納達往船艙里逼,納達見狀只試圖拋出一些粉末,迷惑注敵人的視線。
然而眾人似是早已預判到了他的下一步,在他將粉末朝靠近船舷的侍衛撒過去之時,有人只揚手也朝納達灑了一把粉末。
納達并未預料到這一層。
當那粉末撒在他身前時,他只覺得視線一黯,于此同時,待他再要與之纏斗時,他只覺得自己身形開始恍惚,在一陣天旋地轉之后,他終于一頭栽倒在了甲板上。
見他栽了,侍衛們只連忙將他捆了起來。而措珠也從船艙里走了出來。
她試圖在納達身上尋到牽機的解藥。
但她幾乎將納達的里里外外都尋遍了,卻也沒能找到解藥。
她分外頹喪的跪在地上。
如今時日已經不多了,一日之內,焚梅若是再吃不到解藥便只能等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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