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只將鑰匙交給了自己身后人高馬大的青年道“大蠻,你去開門。”
青年得了鑰匙自然很快便將酒坊的大門熟練打開了。
甫一進入屋內,趙瑯便讓侍從將屋子內外統統都搜尋了一遍。
在確定室內沒有另外藏匿他人,趙瑯方才朝那老者道“老丈誤會了,我們非是為了那酒的問題而來,畢竟一分錢一分貨,我們也能理解,我只是不明白老丈為何要在那酒桶里藏人”
“藏人什么藏人我這是正經酒坊,我荀老漢在這開酒坊十多年了,街坊鄰居都可替我作證我們可不是那街溜子,拍花子”老人顯然是誤會了趙瑯的意思,聽到他說里面藏了人,立刻便將此事想到了拍花子的身上。
畢竟京城治安是還算不錯,可從前這種治安基本難下城西,尤其是前些年邕靈帝在位之時,以及后來的三王之亂只更是讓這貧民之地多的是做這種拍花子勾當的。
也就是近些年,朝廷方才對京城附近的江湖幫派進行驅逐與清洗,加之大力打擊黑惡勢力,這些年城西才算安泰些許。
老者看起來是真對此事毫不知情,然而他身后的青年,卻似乎有些局促不安。
故而趙瑯也懶得再跟那老者多言,他只看向老者身后的青年道“這位小哥,你能同我說說那木桶里藏人的事是誰與你提議的嗎”
青年轉過頭去,只心虛的低聲道“我不懂你們在說什么”
而隨著青年的話音落下,有人只從內室翻出一張大額銀票。
那銀票的兌換點是在德旺銀莊,德旺銀莊似乎是萱家的產業。
看著那張銀票,趙瑯只露出個玩味的笑容。
誰能想象到天子的近臣,瞧來忠心的萱家居然也會卷入這場風波之中。
“不說實話咱們便去上京府衙走一趟如何”趙瑯將那張銀票揚了揚,隨后風輕云淡道。
老者本還想追問這大額銀票從何得來,那青年卻已經被嚇得撲騰跪在了地上。
“小的也不知道那些人是誰,小的只記得那日與小的商談交換之事的人是一位身形窈窕的女子。她戴著帷帽,小的也看不清面容,但那小姐通身氣派,還帶了兩個貼身丫鬟,想來那小姐定是大家閨秀。那銀票便是那位小姐付給小人的。”那喚作大蠻的青年只連忙道。
幾乎只是在一瞬間,趙瑯便想到了萱家的萱眉,他與那女子交集甚少,只知她前段時日來參加過母后的茶會,而且聽人說這位萱眉小姐可是出了名的愛各種美男子。
而那納達正是這樣的美男,如果他沒有出逃,那藏匿于女人身邊,一定比在京城晃蕩要來的安全。
相通了這其中的關竅,趙瑯當下也不再多做逗留,他只與這店家以及那商賈分道揚鑣之后,便往萱府而去。
萱府也在王留坊,作為一個效忠于皇家的近臣之家,趙瑯前來拜訪時,萱家父兄自然是不在的,來接待趙瑯的是萱家主母。
那婦人起初聽說趙瑯來訪自己府上,還有些驚訝與不安,畢竟他們家與這位九殿下可是素來無瓜葛,而且這位九殿下母親的傳聞也頗為令人心驚。
然而當真正見著了這位九殿下,萱府的夫人反而對趙瑯轉變了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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