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燕蓉與納達相視一眼,隨后陳燕蓉追問道“打頭陣的是什么人來了多少人”
誰知道這小童完全是個說話大喘氣的。
待氣息喘勻之后,他方才接著道“來敲門的是張玉成張公子,瞧著似乎也只他孤身一人,想來他定然是跟著姑娘過來的。”
聽到只是張玉成一人,二人倒都是松了口氣。
只是除此之外陳燕蓉只又露出了幾分厭惡之色。
她倒不知道這張玉成居然敢跟蹤自己,如今若被他發現自己跟納達會面,這嘴上沒門的定然會將此事鬧得滿城風雨。
到時不管他往哪說,這于自己來說,顯然都是十分不利的。
畢竟一個風評甚好者的風評垮臺所受到的傷害可是遠比風評差者受到的抨擊要來的猛烈的多。
熟知這個道理的陳燕蓉,只對納達道“你先躲起來吧我去應付他就夠了。”
納達自然也不想多此一舉,惹麻煩上身。
故而在陳燕蓉話音落下之后,他便很快藏匿了身形。
而陳燕蓉見他藏好了,方才讓身邊的丫鬟去開門。
她自己則坐在花廳里。只待著張玉成過來。
張玉成過來這一路都雄赳赳氣昂昂的。
他已經想好了要怎么與那奸夫大鬧一場。
然而當他進入花廳之時,廳中卻是除了陳燕蓉之外,屋里竟是一個人也沒有。
不過他猜想著那男人只怕是躲了起來了。
故而他只欲擺出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哪曾想,不待他興師問罪,便見陳燕蓉冷著一張臉,先對他興師問罪起來“你來這里做什么難道說你一直在跟蹤我我不是已經明確告訴你了嗎我跟你已經沒可能了”
乍然被陳燕蓉這一連串的話潑在身上,張玉成一時還有些悶,但片刻后,他又很快反應過來了。
故而他也不用陳燕蓉招呼,只大搖大擺的坐在另一條椅子上,他翹著二郎腿頗為無賴道“陳大小姐怎么知道我們沒可能你來這種地方也是在會情郎吧我瞧著大小姐也不比我干凈多少。卻擁有這么好的名聲。”
“你說說要是我將陳大小姐私會情郎的事說到外面去,陳大小姐會如何呢”張玉成只出言威脅道。
只可惜陳燕蓉面上根本就不吃這一套。
她冷笑一聲道“私會情郎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私會情郎了這宅子本就是我買下來的,莫須有的事情,你張玉成要是敢在外面詆毀我一句我定將你告上公堂”
陳燕蓉此刻只也表現出驚人的氣勢,那架勢瞧著便不似個好惹的。
張玉成自然是不信陳燕蓉的話“這里都是養小情人的地方,我也不是非要把這事揭露出來,燕蓉姑娘又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見陳燕蓉沒吭聲,他便補充道“要不這樣吧燕蓉姑娘不如還是別與我鬧那解除婚約之事了,大不了我日后不管你就是了,咱們各論各的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