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從蘇止柔的經驗來判斷這老者起碼都死了一天了。
故而蘇止柔冷聲道“你說謊,這老者都死了一天了,如果他真是你父親,你怎么可能連你父親什么時候出的事竟都不知。”
翠翹此時也在旁邊幫腔道“如今時疫盛行,尸體到處都是,你們不會是在路邊隨便撿了具尸體便冒充自己的親人吧”
翠翹這話倒是給人了思路。
隨后那群人只又被武侯問了幾個問題,眼見著是隱瞞不住了,那武侯也沒了耐性,他只準備將這些人送往附近衙門里去。
可還沒等這武侯開口,那幾人便突然磕頭,齊聲招出了實情“還請大人饒恕,小的們真不是混事的,更不是什么街溜子。我們就是京郊的農戶罷了,近些日子來,時疫一來,啥生意都不好干了,家里米糧也斷了,我們京郊外戶又不像城里還能吃上點免費藥粥,為了活命討生活,我們便也只能什么活都干了。”
“恰好閱微堂的管事說要收拾這仁本齋的,便叫我們過來找麻煩了。”
聽了這話,眾人正想著怎么又扯出個閱微堂,便是那武侯也出言訓斥道“笑話,他們閱微堂那么大一個藥鋪,還犯的著對這小小的一個藥堂來下手”
“是真的,您不信,可以去叫閱微堂的過來。”那漢子連忙高聲道。
眼見著事情越扯越大。
翠翹的叔父此時也只能主動開口道“想來都是一場誤會,武侯大人,今日還要多謝您能過來調解,既然大家都沒事,不如這事就這么算了吧。”
那武侯聽說牽涉到閱微堂,其實也不大想管這事了,要知道這閱微堂可幾乎是壟斷了這京城各家藥房的生意,而且聽說那閱微堂背后的老板似乎還與陳家有些淵源。
如今的陳家可是誰也得罪不起的。
故而在一番權衡利弊之下,那武侯只訓斥教育了一番這些人,隨后又讓他們將那死于時疫的尸體抬走。
蘇止柔倒是并不在意這些,不過因為一路行來,她發現大多數人家幾乎都沒怎么處理過那些尸體,故而她只細心交代道“這些尸體諸位最好不要埋于亂葬崗,若是有條件便還是用火燒了吧。”
聽了這話,那武侯只道“這恐怕不妥吧”
“這位蘇姑娘師從太醫局的蘇太醫。這法子也是太醫局在啟用的,蘇太醫忙于研制解藥,倒沒時間出來,您是覺得太醫局都沒你們懂嗎”姜念嬌自然知道在這事上還得聽蘇止柔的,便主動開口道。
聽說這姑娘師從太醫局,這武侯便已經有些猶豫了,雖然他也不確定這姑娘是不是太醫局的,不過本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原則,這武侯也不好大膽質疑。
而蘇止柔此時也同那武侯講起了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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