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殺了我嗎”好不容易得了些許自由,姜念嬌淚眼朦朧的問道。
也不知是不是被鬼迷了心竅,看著女子那樣脆弱易碎的表情,他不自覺便想俯下身將她因為生理刺激落下的淚珠親吻干凈。而姜念嬌也沒有再阻止他的靠近。
只是在彼此只有咫尺距離之時,她眼中閃過一絲陰狠,她姜念嬌可從來不是一只嬌弱的小白兔。
若非從前的抵抗換不來安寧,她當初才不會那般委曲求全呢。
而如今可今非昔比。
姜念嬌只從袖中摸出了一枚沾有迷藥的箭矢,隨后狠狠朝著陸知章已經受傷的肩頭再次狠狠扎了過去。
在再一次感覺到皮肉撕裂的痛苦,陸知章也終于從那種恍惚之中回過神來,他只用一種不可置信的眼神死死瞪著姜念嬌。
不過很快那迷藥的藥性便發作,他終于沒能撐住,只瞬間便朝姜念嬌身上栽去。
姜念嬌可不想再與這狗男人有什么交集,她頗為嫌惡的直接將陸知章推到一旁。
待緩過心神,看著那被自己扎暈過去的陸知章,她只覺得一陣從未有過的痛快。
不過她并不想將這種事情鬧大,畢竟若是讓人知道自己差點被陸知章侮辱,那些嘴碎之人還不知會如何編排自己。
從前她可以不在乎這些,可如今她有了在乎的人,她不想那些流言蜚語傳到他耳中,即使那些流言蜚語都是假的。她也不想他為此感到一分困擾。
想到這一層面,她只又不自覺環顧了一下四周,還好因為白日的命案,如今后花園里倒是沒有人在此,而齊珮珮似乎也因為換衣裳而遲遲沒有出現。
不過齊珮珮這換衣服的時間也未免太久了吧。
姜念嬌正這樣想著時,齊珮珮卻在隨后姍姍來遲,她驚訝的看了一眼倒在一旁的陸知章,似是不明白發生了什么,她輕聲問道“姜姑娘,陸大人這是怎么了”
“看來他還是傷的太嚴重了,此刻竟是暈了過去。”姜念嬌臉不紅心不跳的撒著謊。
齊珮珮似乎也并沒覺得什么不對,她只小聲道“那不如我與姑娘一并將他扶去看醫生吧。”
姜念嬌只道“咱們倆怕是扛不起他,還是我去替他叫大夫吧。便麻煩齊姑娘在此守著他了。”
齊珮珮聞言只輕輕點了點頭道了一聲好。
待得姜念嬌離開后,齊珮珮方才收起那副渾然不知的姿態,她只輕輕撫著陸知章的傷處,隨后輕輕道了一句“原來你竟是真的喜歡她,可她好像不喜歡你,就像你不喜歡我一樣。”
話音落下,她只又忍不住在陸知章的嘴唇上印下輕輕一吻。
好像也只有這種時刻,他才能安然的接受自己。
齊珮珮臉上露出個虛幻的笑容,隨后摟著陸知章道“你是我的。”
姜念嬌自然也沒走遠,在轉角處看到齊珮珮之后的動作,她這才徹底轉身離去。
當然她之后還是叫了大夫,不過在叫大夫之后她沒有再去后花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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