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倒也沒人注意到一名頭戴黑色斗笠的青年與一名頭罩白色帷帽的少女只與幾名身形精壯的練家子正走在一處。
“那晉王算什么厲害,說來說去還不是底下的謀士牛逼,他若真這么厲害,當初敵襲他怎么算不到到頭來這一仗加起來的士兵還沒有死在那日火燒連營之上的人多。”
“那黑鷹會的人很多嗎這么大張旗鼓的過來,說白了不就是今上想讓這晉王來我們這兒刷刷軍功嗎只是沒想到對方這么廢物,如此謀士如云的局面都能讓他把命送在此處,可見的那也不過是個廢物罷了。”
那黑衣人在經過酒桌時,只恰好聽到鄰桌一位彪形大漢正在點評著上一次剿匪之事,聽他如此說法,倒頗有幾分指點江山,他行他上的架勢了。
頭戴白色帷帽的少女聞言立時便不滿道“你們怎么說話的呢你們這么厲害,你們當時怎么不上啊”
聽得此言,那漢子不禁看了少女一眼,不過在發現對方只是個丫頭片子后,那漢子又很是不屑道“你一個黃毛丫頭懂什么,去去去大爺們說話,哪有你這黃毛丫頭說話的份。”
少女聞言很是不服“黃毛丫頭又怎么了黃毛丫頭也沒你們酸擱這酒館里指點江山算什么本事,有膽子你去戰場上試試看啊,說不定你一上場就嚇得尿褲子”
聽得此言,那彪形大漢立刻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他只舉了拳頭便要朝少女砸下去。
“我看你就是找死”
然而他的狠話不過剛剛落下,少女身后的練家子卻是比之更快的握住了大漢的拳頭。
明明這漢子也算是孔武有力的類型了,但他這股子力氣,甚至還沒有對面這看起來其貌不揚的精瘦漢子來的有力,他左手被制,便使出右手,右手被制,便又使著腿上功夫。
二人你來我往十來個回合,那壯漢到底不敵對方,只被人一把摔向了鄰桌。
見他如此,少女只還要幸災樂禍幾句,不想一直只是冷眼旁觀的青年,卻是冷冷喚了一聲少女的名字“楚楚。”
隨著對方的這一聲呼喚,少女瞬時不再說話了。
不過少女不挑事了,那壯漢的同伙卻被惹惱了,他們在自己的同伴被人摔向了鄰桌之后,也瞬時起火了。
他們呼啦一聲全部站起,只堵住了這對少年男女的去路。
眼見著一場大戰便要掀起,原本在一旁招呼客人的諾娘只也連忙放下了手里的酒壺,她看了看青年,隨后又看向那怒發沖冠的幾人道“李大哥,咱們有話好好說嘛。您就當給我個面子吧,要不今兒個這事就這么算了,你們的酒錢,劉大哥的醫藥費多少我都出。”
她說這話哄著那幫人時,只也給對面的少爺使眼色,于此同時一名黑瘦的小孩只也連忙引著那少爺上了二樓。
不得不說諾娘還是有些手段的,她雖是孤身一人在這邊關鎮上開了這家酒樓,然而南來北往的客人們卻也還是愿意賣她的面子。
雖然那幾人還有些意難平,可被諾娘攔著,他們倒也與那人起不了直接沖突。
而在這不久之后,陳靖淮便也到了酒館之內。
一見陳校尉過來,原本在喝酒賠罪的諾娘便也笑意盈盈的起了身。
其他幾人見是陳靖淮來了,自然也不再出言阻攔。
要知道這諾娘一個孤身女子在這地界開起了酒館,除了她自己的手段,自然也有些別的關系。
而在這邊關小鎮,陳靖淮因為經常四處巡邏,加上生的英俊不凡,又正當年少,比起那兩位兄長,這小鎮人們對于陳靖淮的記憶自然便也更加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