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她的發言,堂下只又突然響起一個聲音“到底是我那前姐夫陷害于你,還是你主動送上門去的,怕還有待商榷吧。”
聽到那聲音眾人只循聲望了過去,卻見來人正是今日上午大鬧公堂,逼著羅縣令簽下了放妻書的前任小舅子胡煦。
胡煦只舉著一包白色的粉末呈到了太守跟前“大人這粉末是從她身上掉下來的,我當時覺得奇怪,便讓回春堂的大夫替我查看了一番,大夫說這粉末應當是之前禁用的五石散。”
“而我那前姐夫今日堂審中途突然暈倒也是因為這五石散瑞娘子,你說你行事都是我姐夫逼迫于你,那不知道這取用五石散之事可也是我姐夫的授意”
看到那包東西,瑞娘子的臉上也是一白。
她想去搶奪那包粉末,然而胡煦輕松一個閃身,瑞姐兒便撲了個空。
而胡煦只將東西直接呈給太守。
看著自己手里的禁藥到了那太守手中,瑞娘子這時方才臉色徹底白了下去。
偷用五石散可是死罪,眼下他們若是從這五石散上面著手,便會牽藤出瓜。牽出真正能置自己于死地的東西。
太守接過那紙包只輕輕嗅聞了片刻,便嗅出了這東西確實是五石散。
作為一個前朝便是世家子弟的人來說,他年輕時候也很是放浪形骸過,恰好當時世面上流行這類東西,故而他也是玩過的。
太守只將那紙包放下,隨后對瑞姐兒道“這東西是你的”
瑞姐兒沒有回答,她咬了咬嘴唇,等堂下有人意識到情況不妙之時,那瑞姐兒卻已經服毒自盡了。
她挺直著腰身倒了下去,甚至不由自主的掐住了自己的喉嚨,于此同時她嘴里只還不時發出一些嗬嗬之聲。
上首的太守只高呼讓大夫過來。
然而等那大夫過來時,瑞姐兒的尸身已經徹底冰涼,仵作只從她的嘴里掏出半顆未曾完全融化的藥丸。
這瑞姐兒不可能早早料到自己會有今日。
看來這背后怕還有些案中案牽涉其中。
太守的臉色微微一沉,他只讓守衛們先將搜到的贓物抬了下去,隨后又命人將羅縣令與那幾名匪賊一道押送大牢。
做完這些,今日的堂審便也只能暫時告一段落了。
而公案一結,再說回春堂的內室里,此時一名伙計正在替脫了上衣的陳靖淮敷藥包扎傷口。
室內還算暖融,香爐里燭火微醺。
就在那伙計正準備替陳靖淮纏繃帶之時。
不想門外卻是突然傳來一個聲音“還是我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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