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一旁的趙瑯雖然對陳嫤年的遣詞造句十分無語,不過他對于陳嫤年的提議倒是沒什么意見。
尤其剛才居然還有人膽敢爬姜念嬌的床,只妄圖敗壞她作為晉王妃的聲名。
這新婚之夜若真發生了這種丑事,面上無光的又何止是姜家與姜念嬌,他三哥的面子那也是過不去的啊。
所以眼下如果有陳嫤年陪著,或許也能多個安全保障。
故而他只立刻幫著陳嫤年道“母后,我倒是覺得堂姐這提議不錯,反正他們都是姑娘也不怕人說閑話,而且三嫂對三哥也是一往情深。今日她心里怕也很不好受,正好,堂姐與三嫂關系不錯,有堂姐幫著勸上幾句,她心情也會舒暢幾分。”
敏皇后當下只覺得趙瑯說的也有幾分道理,故而她倒沒有反駁,她只說了一句“既然如此,那你便去勸勸她,不過這洞房之內你可也不能多待。”
陳嫤年只不耐煩道“知道了,知道了。”
說完這話,她便歡喜的朝著洞房而去。
只是這一路上也分明古怪。按理來說外院里正是賓客盈門,為了避免外院的客人闖入這內院,按理來說,今日這內院更應該加強守衛才是。
然而越往里走,守衛越少,就算偶爾碰到了守衛,那些守衛的紀律也特別松散,他們三三兩兩湊在一處喝著小酒,打著小牌倒是比外面的賓客還瀟灑,而且從陳嫤年進入此處開始,她就如入無人之境一般,沒有被人阻攔過。
到了洞房處,便更離譜了,整個長廊處竟是連一個守衛也不曾見到。
一看到這情形,陳嫤年便覺氣不打一處來了。
這些人分明是沒把主子放在眼里,或許還想著人家一個弱質女流好欺負呢。
故而陳嫤年原本都快一腳踏入洞房之內了,可當下她一想到自己眼見的情形,便又氣的沖到了那些人的面前,那些人此刻還在打牌,看到陳嫤年湊過來,只連一個眼神都懶得分給陳嫤年。
陳嫤年當即只對著那鋪滿葉子牌的地板狠狠一拍。
隨后打出去的葉子牌便跟著一陣凌亂,她這動靜倒終于引得那些人將目光都齊齊投向了她。
對于陳嫤年的攪局,其中一人只不滿道“你誰啊你”
陳嫤年也是憤怒道“我是你大爺你們這些王八犢子,不知道今日是什么日子嗎外面賓客那么多你們居然還敢在這玩忽職守,像你們這種人若是在軍營里,一定叫我大哥當著眾軍之面抽死算完”
面對陳嫤年的斥責,這群人也不知是第一次見到這般彪悍的女子,還是聽到對方大哥是軍營里的,不敢得罪于她。
在她開罵之后,剛才那人也不敢頂嘴了,一群人只連忙手忙腳亂的開始收拾起酒壇與葉子牌了。
“姑奶奶,我們這不也是剛剛休息放松一下嘛,我們這都站了一天的崗了,連個輪班的也沒。”另有一名家丁連忙同陳嫤年討饒起來。
陳嫤年本就是個好說話的,如今見他們沒有繼續頂嘴,便也不再繼續說教。
不過她最后準備離開時,還是同那幾人道“今日是會辛苦一些,不過晉王妃慣來是個賞罰分明的主子。你們要是干得好,她絕不會虧待了你們。不過你們要繼續這般懶散,別說她了,便是我也不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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