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這輛大板車出了城,便一直往巫毒部落進發,期間雖然免不了還有一些邊關檢查,不過他們早就另辟蹊徑,如今倒是輕車熟路的避開了諸多檢查。
隨后當那板車行駛到一處山林峽谷處時,便正能瞧見對面巫毒部落處,十幾名身著裘袍,一副巫毒部落武士裝扮,高鼻深目的魁梧大漢正在對面山路迎侯著他們。
而遠遠瞧見那小山路過來的馬車之后,那為首的一名大漢只率先從馬上翻身下來了。
他大搖大擺的走了過去,隨后只指著那板車上捆綁著的貨物,隨后用羌漠話問道“這里裝的可是今日的貨物。”
余麻子自然一貫聽不懂對方說了什么,故而他只不吭聲。
他旁邊的伙伴卻是個常年在羌漠與邕地往來的二道販子,這些年的買賣經歷,自然讓他學會了羌漠語言,故而他只笑著也以羌漠語回道“官爺,這的確就是今日的貨物,可都新鮮著呢。”
然而那大漢卻只是朝身后的騎兵們招了招手,隨后那些騎兵便全部下來了,于此同時,他只揚聲道“我要檢查這些貨物。”
余麻子的伙伴聞言便只緊張的笑道“都是好的,沒有一點損傷,官爺,咱們交易這么多年,我什么時候坑過您啊。”
那大漢卻并沒理會余麻子的話,他只先是拆開其中一個袋子,只見得袋子里露出來的卻并非活鹿,而是一張清秀的邕地女子面貌。
此時那女子顯然早在來時,便被人下了迷藥,此刻竟是全然沒有蘇醒的意思。
若當時城門口的圍觀者見到這里的情形,一定會大為驚嘆這二人做出來的事情實在喪盡良心。
不過這輛馬車已經過了關淵鎮,來到了巫毒部落,而這些女子們自然也注定只能在這異地淪落。
那壯漢在檢查過個女子后,見她們確實沒什么問題,便也懶得過多檢查了。
他只一揮手,隨后身后的騎兵們便將這板車上堆放著的女子們扛在肩頭,重新放到他們之前來時備好的馬車之內。
而待將這二三十人裝好以后,他們便與余麻子幾人銀貨兩清。
馬車一路疾馳,隨后只在距離此地二三十里的一處曠野停下,那曠野里只駐扎著不少軍用帳篷。
而待他們到達這處營地時,很快便也有人前來交接。
他們只將那些少女們身上的麻布袋一一取了下來,隨后他們只準備將人集中安放在一個大營里。
不想在解開其中一個麻布袋子時,有人很快便發現其中有一個麻布袋子里裝著的女子顯然受了傷,汩汩的鮮血只從側腹處流出,一看到這情形,那負責交接的人,便也氣勢洶洶的去追問那負責人了“現在這是什么情況已經有一個受傷的了你是怎么辦事的”
那被質問的人自然也看到了那受傷的女子,女子或許是因為受傷的緣故,此刻她早已經醒來了,置身于陌生地界,因為疼痛與害怕她只連身子都蜷縮成了一團,而她的小臉亦是一片蒼白。
而且這女子一看就不年輕了,至少是三十多的年紀了,雖然她容貌生的英姿妍麗,但如今她只連側腹都受傷了,恐怕便更不好去伺候那些貴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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