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還沒跑上幾步,便被一名暗衛抓住了衣領,于此同時,只見那暗衛在扣過他胳膊之后,便只將他的兩條胳膊也順勢卸了下來,于此同時,在那副官準備抵唇之前,那暗衛只又迅速將那副官的牙口都卸了,隨后他更是直接從那副官松動的牙床里掏出早已備好的毒藥。
被人絕了后路,那副官也不免高聲嚷叫道“你們到底想干什么”
聽到副官的問話,趙衍楨不免輕笑了一聲“你問我想干什么這話你不應該先問問你自己都干了什么才對嗎”
聽了趙衍楨的話,那副官還欲裝傻“殿下,您說的難道是下官想處理了這幾名囚犯可他們難道不是罪有應得嗎”
而趙衍楨也不與他多解釋,他直接對扣押著那副官的暗衛出言吩咐道“來人,先將他押下去。”
關淵鎮西郊區的大獄之外一片火光明亮,郊區處一群獄兵只舉著火把往來巡邏。
于此同時,在那大獄門口正站著名前來探監之人,其中為首的一名頭發包著包巾的中年婦人只一邊出言懇求著門口的獄卒,一邊將一錠碎銀塞入那獄卒的手中。
“這位軍爺,奴家就是想看看我那夫君,您就讓我進去吧,奴保證看到夫君之后,便立馬離開。”
那獄卒顯然也并沒有心思聽那中年婦人到底說了什么,此刻他只拿著手中的銀兩掂了掂。
見手中的銀兩還算合適,他只又粗略的翻看了婦人手中的食盒,見確實沒什么問題之后,他便只不耐煩的朝那婦人揮了揮手道“行吧,你要去就趕緊去吧看完趕緊出來。”
雖然那獄卒出言并不算多客氣,然而那婦人卻還是對那獄卒一番千恩萬謝著進去了。
隨后過了沒多久,便又有一名頭發發白,身形佝僂的老婆婆只主動走了過來,她手中正也提著一個食盒,她顫顫巍巍的走到那獄卒身前,她只也學著那婦人的話一邊請求那獄卒放行自己,一邊將自己手里存起來的一串銅錢交到那獄卒手里。
那獄卒只掂了掂手里的銅錢,隨后他只直接將老人放在食盒里的一碗看不出什么材料的湯水取了出來,見里面沒有其他什么可疑物品,他只又粗暴的將那湯碗扔入食盒里,瞬時那些湯湯水水只透過竹編的食盒瀝撒了大半碗。
不過對于那獄卒的行為,婦人臉上雖然露出可惜又心疼的神色,但她嘴上卻什么都沒有說。
反而是那獄卒只露出一臉的嫌棄與厭惡朝那婦人揮了揮手道“要進就趕緊進去看了人趕緊出來。”
那老嫗聞言自然只也應了一聲是。
而待那老嫗也進去之后,輪到第三人時,那獄卒看到的卻是一名面貌十分兇悍的壯年男子
獄卒的視線與對方相交之后,那獄卒卻是什么話都沒有說,他只朝那人點了點頭。
隨后那壯漢便直接挎著一個食盒走進了牢獄之內,之后這一路,他幾乎都沒有遇到什么像樣的阻攔。
甚至其中一名獄卒只主動將那壯漢帶到最里間的位置。
到了里面,那獄卒只敲了敲牢門,隨后對里面的人道了一句“余麻子,有人來看你了。”
聽到這話,被關在里間的余麻子卻仍是蜷縮著身形,他似乎對到來的人半點興致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