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張麗錦這個常年刺探消息的高手,這幾日也幾乎一無所獲。
自從上次爆出可能有邕地探子混跡于營地之中的傳聞之后。
赫容便幾乎加緊了各大營地的防守工作,于此同時,原本被巫毒皇子送來的那些邕地女子們只也被集中關押到了一處大營之中。
便是自己,若非因為與那位赫廉皇子口中的諾娘十分相像,如今怕也只被集中關押去了那座大營之中。
然而即使自己沒有被送進那大營,那位赫容皇子只也下了死命令,只不許自己出了眼下所待的帳子里,她每日能見的除了幾名會說邕地語的羌漠女子便也只有赫廉了。
而且她只還聽說赫容如今正打算將那些邕地的女子們全部處置了。
故而晚間在赫廉再次來看自己時,她便只做出一副郁郁寡歡的姿態來。
赫廉見她這般,自然免不了發問“諾娘,你怎么了”
張麗錦并沒有立即回答赫廉的問話,相反此時,她反而只是轉過身子輕輕嘆息了一聲。
赫廉見狀,自然只連忙貼了過去又問了一聲“諾娘,可是在生我的氣”
聽到他這話,張麗錦方才搖了搖頭道“殿下,我哪里敢生您的氣,我只是在心痛罷了。”
“心痛什么”赫廉追問道。
張麗錦便重重嘆息一聲“殿下,前些日子,我問你營外發生了什么,你只告訴我外面無事發生,然而第二日,我想出去走走,我便發現自己被禁了足。”
“我也知道這定然不是殿下的意思,而且營內有細作被戒嚴也是應該的,畢竟我也是邕地人。”
聽到張麗錦這話,赫廉的臉色卻是漲得通紅,他只立刻激動的解釋道“諾娘,你怎么這樣想你知道我從來就沒有懷疑過你,況且你是邕地人又怎么啦我喜歡的是你,又不是你的地域。”
張麗錦見他在這個問題上如此激動,便也只連聲安慰道“殿下,我當然知道你沒有懷疑過我,你對我的心意,我也都知道。”
“況且我要說的也不是這樁事。”
見張麗錦如此解釋,赫廉便也松了一口氣“你要說的是什么事”
張麗錦看著營帳之外道“我聽說除我之外,那些其他邕地女子只也盡數被拘在了一處”
赫廉沉默的點了點頭。
張麗錦便又追問道“我聽說你大哥打算將那些女子全部殺掉”
聽到這話,赫廉沒有再點頭,不過他凝重的神色已經告訴了張麗錦關于這個問題的答案。
而一見了赫廉的神色,這些時日總是溫溫柔柔的張麗錦卻是不自覺落下淚來。
赫廉一時也有些著慌,諾娘很少哭,這輩子他見過諾娘哭的次數攏共也不超過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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