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齊娘子這話,赫廉自然面上一喜“您想通了”
齊娘子點了點頭。
赫廉也未多想,他只一把歡喜的對齊娘子道“自然是可以的,我們現在便過去吧。”
說完這話,赫廉便率先走了起來,齊娘子見狀自然連忙跟了上去。
到的張麗錦帳篷時,張麗錦此時正在教一旁的羌漠侍女學著繡湖州繡花,那侍女看著栩栩如生的繡花只是一陣驚嘆。
赫廉走進來時,便聽到侍女的驚呼聲,赫廉不免開口問道“你們在驚呼什么”
侍女聞言便嘻嘻笑著,只將剛才張麗錦在繡的花帕子拿到了赫廉的手中“殿下,您看看夫人繡的芙蓉花可是栩栩如生”
赫廉看著那手帕,倒似乎并不驚訝,隨后他只將手中的手帕遞到齊娘子的手中道“齊娘子,你來看看。”
那齊娘子聞言在看到那帕子上的芙蓉花時,心下已經覺得有些稀奇。
畢竟這羌漠人生性豪放,無論男女可不會這樣細致的活計,尤其看那芙蓉花的繡法也分明就是湖繡的手法。
而看到這湖繡,倒是讓她不自覺便想起當年出生湖州的諾娘。
她正這樣想著時,又聽得赫廉興致盎然的喚了張麗錦一聲諾娘。
聽得這一聲呼喚,齊娘子的臉色不免微微一白。
隨后在看到張麗錦的一瞬,她更是驚訝的退后了兩步。
像實在是太像了
張麗錦的這張臉實在是與那死去的諾娘像極了。
有這么一瞬,她甚至要以為是死去的諾娘死而復生了。
可想想當年自己親眼目睹了諾娘被野獸吞食的全過程。
她絕不認為面前的人會是諾娘。
況且她也不信什么鬼神之說,若世上真有鬼神,那當年最該死的人為何還存活于這世間。
想到此處,那齊娘子不禁攥緊了手里的帕子。
赫廉自然看到了齊娘子眼里驚疑不定的神色,他只低聲道了一句“怎么樣她跟諾娘是很像吧。”
齊娘子無言的點了點頭。
赫廉便又對朝他們這邊看過來的諾娘道了一句“諾娘,這位便是我與你說過的齊娘子了。”
張麗錦聞言只主動走了過來,她主動同齊娘子打起了招呼。
不過張麗錦雖然與諾娘很像,但二人生活環境到底不一樣,而齊娘子又與諾娘關系匪淺,故而在張麗錦的言談舉止之間,齊娘子還是看出了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