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衍楨待一切結束后,只是目含警告的看了其他人一眼。
最后他的目光很平順的落在了謝留的身上,他神色欣慰的對謝留道了一句“咱們走吧。”
謝留聞言只輕輕點了點頭,隨后趙衍楨便率先離開了。
其他人見趙衍楨走了,自然也跟在后面一起走了。
安西州府的大獄之內,被剝奪了官服,只穿著一身囚服的柯士興,只面色枯槁的座在內室里。
那押送他的牢頭只幸災樂禍的對柯士興道了一句“知府大人,你一定沒想到你也有來這里的時候吧。”
柯士興幾時受過這樣的侮辱,他冷冷看著那牢頭道“你笑什么你以為本官現在淪落到這里,就沒有翻身的機會嗎你就不怕本府出去之后,你要遭罪嗎”
柯士興還是有幾分威嚇能力的,一聽柯士興這話,那剛才還幸災樂禍的牢頭,立刻便閉嘴了。
畢竟他也不知道這次的欽差是什么身份,他只知道安西州府柯士興上面有人,如果欽差不是什么大身份的人,他上面的人跟欽差斗起來,怕還不
知誰輸誰贏。
當下一想到這里,那剛才還在幸災樂禍的牢頭只立刻便又將一巴掌扇在了自己的臉上。
“大人,小人就是口無遮攔,您別見怪。”
那柯士興又怎么可能將這一個小小牢頭放在眼里,他說這話除了是威嚇那牢頭,還有另一層含義,便是想利用那牢頭。
畢竟他如今這處境要想讓人幫忙,那便必須有人替自己傳話,而這牢頭無疑是最合適的人選。
故而柯士興在徹底鎮住那牢頭,使其不敢再胡亂造次之后,他只又道了一句“我怎么會見怪,說起來,你在這牢獄里當牢頭多少年了”
面對柯士興的問話,那牢頭只小心翼翼的回話道“我從我父親手里接任了這個位置,如今已經有十三年了。”
聽到這話,柯士興只點了點頭,隨后他又問道“待遇如何”
那牢頭聞言立刻尷尬的笑了一聲“這有什么好不好的,日子還不就這樣過。勉強溫飽餓不死罷了”
柯士興聞言隨后只點了點頭“那這樣說來,便是不好了。”
牢頭只在心里想到這日子比下還是綽綽有余的,村頭鎮上還不知有多少人連飯都吃不飽。不過他這情況對于上面的來說又確實不是什么好年景。
上層與下層之間相隔的總是一條遙遠的距離,上層者錦衣玉食,下層者饑寒交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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