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宅怎么個兇法”然而趙衍楨卻顯然對這種東西并不信,故而他只一挑眉頭,滿不在乎的問了一句。
那婦人只低聲道“你們二位大概不知道吧,一年前這座宅子里也住進來了一對年輕夫妻,當時那男子應當是在青樓里做琴師的,生的也是一表人才,那女子是在酒樓里做酒姬的,生的也是貌美如花,這夫婦二人拿了自己差不多將近半生的積蓄,隨后便在這里落了戶,之后他們夫妻二人依舊只做著相同的生意,只是誰也想不到這里好景不長,夫婦二人入住這里大概半年后,這里便出事了。”
“因為他們夫妻二人平時便十分熱情,尤其是那妻子每次下班回來都會給我們打包一些酒樓里沒動過的食物,所以我與那位娘子關系也很不錯,然而那一日,連著后來的兩三日,我也沒見他們夫妻來找我們家,旁的鄰居也說沒見過他們夫妻開過門,我們當下覺得奇怪,便與其他鄰居商量著去找那夫妻二人看看,不過私闖他人住宅違法,所以我們便報了官,之后在知府的幫助下,我們才進去那屋子。”
說到此處,那婦人只又是一陣失神,她看著院中的那顆大槐樹,仿佛看到什么極為駭人的東西一般,當下只滿面恐懼。
姜念嬌循著她的視線看過去,卻是什么都沒有看到,故而姜念嬌只道了一句“夫人,你們進去之后看到了什么。”
婦人似是覺得十分害怕,許久之后,她方才指著那顆老槐樹道“當時我們等捕快來了之后,便等著捕快撞門,結果那門根本沒關嚴實,當時幾乎一撞便開,而隨著大門撞開后,我們看到的是那琴師只被人從那個部位一直捅到了胸口掛在一個木杵子上,而且他的全身沒有一塊好肉。”
說著那婦人只又道了一句“反正那琴師瞪著眼睛,面色扭曲,一看就是被用極為殘忍的手段給弄死的。”
“之后我們到處去找他的夫人,卻都沒有找到對方,我們當時甚至還懷疑是不是那位夫人伙同女干夫什么的,將男人給弄死了,故而捕快一直在找那位夫人的下落,結果不久后,我們便在不遠處的垃圾場里找到了頭顱跟碎肉,那頭顱一看就是那位夫人的頭。”
聽到這種手段,便是姜念嬌也忍不住跟著皺起了眉頭,這種手段也實在太駭人聽聞了吧。
想到此處,姜念嬌最近本就容易覺得犯惡心,當下聽完那婦人說的話,姜念嬌便只覺一陣惡心,趙衍楨見姜念嬌的情形不對,連忙同那婦人道了一句“我夫人最近已經有三個月的身孕了,正是容易犯惡心的時候,還請
您多多諒解。”
話音落下,趙衍楨便扶著姜念嬌去了一旁干嘔了一陣。
姜念嬌直待得吐了一陣后,方才回來看著那夫人問了一句“這兇手行事可真夠惡心的,那你們這邊可找到兇手了嗎”
婦人聽了這話,立刻遺憾的道了一句“倒是抓了一個人,那人是我們這的一個有名的賭鬼,這賭鬼賭的都快傾家蕩產了,可不知怎的,那對夫婦出事的那段日子他突然便有了一筆小錢,后來捕快派人去查這賭鬼小有財富的原因,方才發現這賭鬼居然是當了不少這家夫妻的財物方才有錢的,故而很快捕快便將這賭鬼抓住了,并且決定只在當年的秋后便將之問斬了。”
聽到對方這話,姜念嬌卻是突然道了一句“這么說那賭鬼是為了求財”
婦人聞言只輕輕點了點頭“是啊。”
姜念嬌隨后卻是突然道了一句“既然兇手是為了求財,那這對夫妻只要將錢財給了他們的話。一般來說大多數的偷盜者是不會用出這么殘忍的手段吧。”
“而且兇手如果只有一個人,就算這歹徒能制服他們夫妻二人,那應該也不可能一點動靜都不鬧出來啊。你們左鄰右舍難道一點動靜都聽不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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