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看著雖然柔媚,身形明明也不弱,可那女人一巴掌還是將他整個臉都打的側向了一邊,于此同時他那白皙的臉上只也紅彤彤的。
而且被打了一巴掌的青年別說還手了,他當下只連怨恨都不敢有。
一見這情形,羅景誠也不免有些鄙夷這男人。
然而那男人仿佛感覺到了羅景誠的眼神,在給女人清理傷口的時候,他只突然面帶怨毒的看了羅景誠一眼。
那眼神仿佛是盯上青蛙的毒蛇,如果眼神可以轉化,他一定能看到青年的眼神只幾乎化作了蛇信。嘶嘶的試探。
說來也奇怪,這男人一看就是邕朝人,做的也是邕地人打扮,然而他一開口說的卻是這些蠻子的語言。
那女人似乎對他十分放心,只安心的拍
了拍他的腦袋。
隨后女人便又交代了他一句什么,這年輕男人只連連乖巧的點頭。
隨后女人很快便離開了。
那青年男人便癡癡的看著那女人從此處離開。
直到女人的視線消失在了白塔之外,他方才收回視線,于此同時,那青年再次看向羅景誠的眼神卻充滿了古怪。
隨后他也不知從何處取了一把匕首過來。
羅景誠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見他取了匕首過來后,他心中便更為疑惑了。
這人不會是想殺了自己吧
他正這樣想著,隨后那青年果然拿著匕首在他的臉上比劃。
感覺到匕首抵在自己臉上,羅景誠頓時只更加覺得慌亂。
他立刻用邕地語喚道“臥槽兄弟,你想干啥你冷靜一點。咱們都是自己人。”
一聽羅景誠這話,那青年立刻傲嬌的冷哼了一聲“誰跟你是自己人”
不過這次倒是喚羅景誠激動了“兄弟,原來你會說邕地語啊,你是不是也是那些蠻子擄過來當食材的”
“什么蠻子什么食材那是我的妻主我是她正經的夫郎,才不是什么食材”
聽到這話,羅景誠只覺得疑惑不解,可另一方面他心中也有些疑惑“這都是些什么啊”
“妻為夫綱,所以她是妻主。我以她為天。”
說這話時,那青年的語氣只仿佛是在說什么令人驕傲的話語一般。
然而對于這話語,羅景誠卻只覺得被雷的外焦里嫩。
什么玩意兒啊難道不是夫為妻綱啊。
不過他也管不了這么多,這男人愿意當奴隸,他可不愿意,尤其還是給一個女人當奴隸,故而當下羅景誠也不打算帶著這青年一起逃跑了。
他只對青年道了一句“那你的意思是,我也不是食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