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青衣青年的質疑,高處的塔倫頓時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最后還是桑柔道了一句“瑜德郎君真會開玩笑,我最近都與塔那首領沒什么交集,我又如何能對他動手呢”
“反倒是瑜德郎君一個勁的質疑我跟塔倫是聯盟,倒不知是懷了什么心思”
說完這話,她只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人高馬大腦子不太好使的嬋頓。
嬋頓一感覺到這女人的視線,立刻便不爽了起來。
她對桑柔本來是沒什么意見的,然而在這事上因為她沒有救回塔那,如今她居然還懟自己的夫君,故而她心里對桑柔多多少少是有些意見的,她不悅的問道“你看著什么”
桑柔聞言只輕輕笑了一聲“無緣無故的針對,多半都是有緣由的,我在想瑜德郎君這樣懟塔倫大人的原因就是在夫人身上吧”
“什么玩意兒”嬋頓不解的問道。
桑柔只低聲道“瑜德郎君大概是想推嬋頓大人上位吧,然而只要塔倫大人沒有犯錯,那順位繼承人便基本是定的他了。”
“可若是塔倫大人犯錯了,那這位置不就屬于嬋頓大人了嗎”
“大人,瑜德郎君為了您可真是煞費苦心。只是可憐我與塔倫大人卻要成為保你上位的踏腳石。”
“你口口聲聲說我與塔倫急著登位。可照我看,你們二人才是更想登位的那一個。”
聽到桑柔這話,嬋頓立刻便氣的勃然大怒“你這分明是一派胡言胡說八道我們家瑜德才不會有你那等齷齪心思你別血口噴人”
“血口噴人的不是我們,而是瑜德郎君,沒有依據的事他能懷疑的,桑柔難道就懷疑不得要我說你就該好好教訓教訓你這夫婿,讓他知道什么叫做夫德,這些事情難道也是他能過問的。”一見嬋頓吼桑柔,塔倫立刻維護起了桑柔。
他是知道這位瑜德郎君的痛腳的,畢竟他又不是天生的弱男兒,不過是從小被淪為了階下囚。
他是當年靈王攜帶大量財富出逃燕勒湖時跟隨靈王同行的小兒子,雖然那時他也不過才八歲,可八歲的孩童已經有記憶了。
在他養尊處優的長到八歲前,他便是個以自我為尊的小孩了。
如果不是他父親靈王造反,他大概會一直是那個養尊處優的小世子。
說不定來日會跟他父親一樣妻妾成群。
只可惜一切沒有如果。
他與父親逃亡路上,一路逃到燕勒湖邊本想將這些燕勒湖的人給殺掉,誰知他的父親與士兵們卻都被天降雷云直接給劈焦了。
他們說父親是遭到了天罰。所以自己連哭的資格都沒有。更沒有資格去恨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