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好在嚴子卿已經將四面的窗戶都打開了,于此同時他還打了清水,將這房間里的灰塵都清理干凈了。
故而在床鋪干凈之后,陳嫤年便自己爬上床將自己搬來的被褥墊子都鋪在了床上。
只是這樣忙碌一小會兒,雖然外面的山風清
涼,可陳嫤年還是熱的有些冒汗。
那里正夫人見二人忙碌,便也只笑著將燈火放在桌前道“二位也早點休息吧,我就不打擾二位了。”
話音落下,那夫人便將房門帶關,隨后轉身離去。
等到屋子里終于只剩彼此時,嚴子卿當下反而更加害羞了,他只對陳嫤年道了一句“阿嫤,你睡床上吧。”
陳嫤年聞言只道“那你睡哪”
嚴子卿聞言只看向地上,陳嫤年隨他一起看向地面,之間這室內的地面并沒有鋪磚石,也沒怎么整平坦,屋子地面全是泥土不說,便是地面也只是凹凸不平,陳嫤年轉頭看向嚴子卿道“你不會是想睡地上吧,這可沒法睡覺。”
嚴子卿顯然還是有潔癖的,他點了點頭道“你別管我,我在旁邊的桌子上趴著睡也是一樣的。”
陳嫤年聞言只道“趴著睡多不好啊,要不你還是跟我睡床上得了,反正咱們一人一床被子互不干涉。”
可即使陳嫤年把話說的如此坦蕩蕩,嚴子卿也還是紅著臉搖頭“此事萬萬不可。”
陳嫤年見自己忍著很大的羞恥感分享自己的床鋪給嚴子卿睡,這小子居然還在自己面前拿喬,一時之間,陳嫤年可不客氣了,她只直接勾住嚴子卿的背脊道“有什么不可的,你是怕我把你給辦了不成”
聽到陳嫤年如此不知羞恥的話語,嚴子卿當即便也生出了一絲無名怒火,偏他朝陳嫤年看過去的時候,陳嫤年居然還朝她挑了挑眉頭。
那模樣活脫脫一副紈绔少爺調戲良家少女的姿態,偏偏她這樣做來只有一種荒誕感,自己可不可能同他一般。
故而他只一把甩開陳嫤年的手道“你一個女孩子能不能矜持一點。”
陳嫤年卻嫌火上澆油不夠,只還笑著道“小女子不懂什么叫矜持,不如嚴公子告訴小女子矜持是何物”
聽到陳嫤年的話,嚴子卿立刻憤怒道“陳嫤年你給我正經一些”
陳嫤年聞言當下這才終于正經了一些。
不過她可完全沒有將自己的手從嚴子卿的肩膀上挪開,她此刻只仍是一哥們好的姿態道“好了,子卿,我都不計較,你計較什么況且咱們什么關系啊,你從前還是我小弟呢,咱們又不是沒有一處睡過,你就當我是你的兄弟唄,你怕啥。”
聽著陳嫤年這話,嚴子卿無奈的看向陳嫤年道“我沒法當你是兄弟,從前是如此,現在依然是如此。”
“你沒把我當成過兄弟,那你當我是什么”陳嫤年當下只也怒瞪著嚴子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