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她后來只又打算給他去請個大夫過來,不想她只是出門沒多久,便遇到了官府中人在這花樓巷子里挨門挨戶的搜查。
她覺得好奇,便也只問了另一個花樓里的姐妹,那姐妹便說是官府在抓一盜匪,那盜匪偷了縣令夫人的東海珍珠,一聽到那姐妹說盜匪偷了東海珍珠,再想起洪安正給自己的那顆大珍珠,她只本章未完
第九百二十二章幫忙掩護
越想越可疑。
再聯想起洪安正之前的闊綽出手,她只越發的懷疑洪安正是否就是那盜匪,畢竟一般的小販哪里能趕得上他一半的出手闊綽呢,這些人便是給付她的辛苦費也只給的摳摳搜搜的。
也正是因為生了疑,所以她去找了其他姐妹問話,那些姐妹消息自然靈通,不消片刻,官府那邊的信息便被她了解的個七七八八了。
她聽官府那邊給出的說法是那盜匪如今正往他們花街逃來了,想來怕是在這花街有相好的,除此之外,此人的肚子處正有一道傷疤,而這些線索也幾乎能與洪安正對上。
已經猜出那人到底是誰后,她自然也不敢再去醫館找大夫了,事實上她這個決定也是正確的,幾乎就在這事發生后,官府已經將整個耒陽城的醫館都給封鎖了起來,但凡有治療刀傷外傷的他們都會有暗哨過去探看,就算是賣傷藥的也要登記后再被盤查一番。
故而她當時如果直接去了醫館,怕不是正要被人一抓一個準。
而她沒敢買傷藥便往自己屋里去。
她在外面緊張的不得了,那位洪安正卻自在的跟個沒事人一樣。
見她回來,他甚至只還沒事人一般朝她伸手,似乎是示意她過來給他抱抱,她自然不可能給他抱,她只直接將門反鎖,隨后在門口追問了他一句“你是不是偷了縣令夫人的珠子”
那洪安正被她拆穿身份也不意外,他反而只還笑著道“這都被你看出來了魚兒,你不會引官府的人來追查我吧”
聽到他這般不以為然,柳魚兒是真想直接將他報官,可想到自己若是傳出了與匪盜有染,且不說這院里會不會受影響,便是自己的生意說不定也會受到影響,而且搞不好自己還會受到他的同伙的報復。
官府的那幫人抓到了賊,可不會管他們這些花娘的死活。
故而考慮到了這些因素,柳魚兒只笑著說“我怎么可能會引官府的人來查你,我自己不想活了吧。”
說完這話,柳魚兒只又說“我也不要你的東西了,官府遲早會查到這里來,你還是趕緊逃吧”
意識到柳魚兒是想趕自己走,那洪安正便只又立刻賣弄起了可憐“好魚兒,你看我現在這樣,還能去哪里要不你便幫幫我吧”
柳魚兒是并不想幫他的,可是不幫他,讓人發現他在自己屋里,自己便要惹上官非,到時候進了那官府之內,先關幾天都算輕的了,到時候自己還得花費更多的錢贖自己出去。
想想當下正是騎虎難下,所以柳魚兒無法,最后只能答應幫他一把,之后柳魚兒只將他藏進來他們花樓一個隱蔽的地窖里頭了,那地窖里頭平時都是用來放一些舊物,以及關押一些不聽話的花娘的,只要老鴇不主動說,一般人很難搜到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