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鞭打在洪安正的身上,鞭鞭見血。
甚至那鞭子卷起的血液只還一把濺到了施刑者的臉上與身上。
不過即使如此,那洪安正除了偶爾悶哼一聲,竟也不肯呼痛一聲。
一旁圍觀的陳燕蓉都忍不住為洪安正鼓了鼓掌“洪兄弟真是忍功了得啊,看來倒是我低估了洪兄弟。”
面對陳燕蓉的冷嘲熱諷,當下的洪安正只是悶悶的看了她一眼,隨后他便又收回了自己的眼神。
他幾乎是咬牙切齒的低聲咒了一句“瘋女人”
而陳燕蓉似乎并不在意他說的這些話,她隨后只轉身問了一旁的審訊者“怎么樣他招了嗎”
面對陳燕蓉的問詢,那審訊者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
似是有些不忍,那審訊者只低聲道“山主,洪兄弟并沒有招任何東西,他只說自己是為了咱們寨子好,所以才山主,我看沒準洪兄弟真只是走火入魔了。要不咱們還是好好勸勸洪兄弟。”
然而聽到那審訊者的話,陳燕蓉忽然輕笑了一聲,她意味不明的道了一句“你過來”
那審訊者不明白陳燕蓉到底有什么打算,不過他還是緩慢的挪了過去,隨后他拱手抬頭正要問“山主,您有什么”
然而他幾乎只連話都沒有說完,他的臉頰上便挨了一個大耳刮子,很顯然陳燕蓉這一巴掌是用了十分的力道打的,那人被打的腦袋都偏到了一邊,嘴角更是流出了一絲淡淡的血液。
那人似乎沒有料到會挨打,他被陳燕蓉抽完耳刮子后,整個腦袋都還只是嗡嗡做響。
好不容易等他緩過勁來,就聽陳燕蓉朝他罵了一句“蠢貨你竟然同情這叛徒咱們這寨子里若非有這叛徒。咱們這么多年以來都沒事,為何今日這心血便全都毀之一旦了”
聽到陳燕蓉這話,那人已經不敢再說話了,再看一看陳燕蓉身邊的英尋,那人更是恨不得將腦袋埋進地底里,他只能慶幸今日打他的人是陳燕蓉,若當時讓這英尋副寨主出手,那自己的頭還不被打飛。
故而那人之后,是不敢再幫洪安正說話了,他只能低聲道“山主說的是。”
不過此時的他卻并不知道當陳燕蓉出手的那一瞬,便是那英尋只也跟著小抖了一下,他對這位山主的印象一直只是漂亮,雖然個性似乎也嚴厲,但他沒想到對方打人也這么狠。
看著如此殘暴的陳燕蓉,這小工頭原本取代了英尋之后的那一點蕩漾的小心思,只也徹底被陳燕蓉給打破了。
他甚至覺得這一巴掌雖然打在對方臉上,可其實也是打在了自己的臉上。
要知道這位審訊者還是陳燕蓉的多年心腹呢,而且此人不僅僅是陳燕蓉的忠實支持者,他還是山寨里的十二長老之一,這樣一個高層人物,在被陳燕蓉甩了巴掌后,居然只連吭都不敢吭一聲。
而陳燕蓉在打完對方之后,只也冷著臉道“你既然知道了,便趕緊下去吧這里由我來審問便是”
聽到陳燕蓉這話,那審訊者只還不自覺的松了一口氣。
畢竟他雖然支持陳燕蓉,可他也是把洪安正當兄弟的,看著昔日的兄弟,如今與山主反目成仇,還妄圖背叛山主,他如何不痛心疾首呢。
而且他還得看著昔日的兄弟遭此刑罰,他更是心如刀割。
不過離開之前,他到底還是不想看到昔日的兄弟落得太慘的下場,故而他只在離開之前,只還道了一句“兄弟,你趕緊將能招的都招了吧山主念在舊情上,或許還能對你從輕處罰。”
說完這話,那人這才從此處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