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并不一定代表柳魚兒說的話就一定可信了。
而柳魚兒到底也是個人精,她自然也看出了面前這人對自己并沒有多信任。故而她隨后只道了一句“反正話我放在這里了,今日不答應她的人,她是會在你們回去的路上設立埋伏的,或者你們會遇到其他危險的事情。我話說到這里了,至于你們要怎么決定,那是你們自己的事情。”
聽到柳魚兒這樣說,當下青年似乎反而有幾分信了柳魚兒的話,故而他只立刻開口問柳魚兒道“魚兒姑娘,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柳魚兒只說“你信不信都提個警惕之心這樣做對你來說總是沒有壞處的”
說完這話,柳魚兒隨后只又立刻道了一句“好了,我不跟你說廢話了,我得趕緊去找我要找的人。”
聽到柳魚兒這話,青年自然也不再糾纏,不過他當下還是將柳魚兒的提醒聽進了心里。
而柳魚兒在提醒了這二人之后,便偷偷混在人群里,隨后她便立刻往左邊的過道蹭了過去。
此時陳燕蓉正在臺上解答其他人的提問,而她身邊的人以及場下的侍衛也正在忙著維持臺下的秩序,故而當下很多人并沒有注意到,此時有一個不起眼的小子正在他們之間穿梭。
甚至一直到柳魚兒穿過了場下,場中竟也沒有人發現柳魚兒已經穿過了實際警戒線。
而柳魚兒穿過了此處后,隨后便只也來到了會廳的走廊處,此時走廊處只明顯比會廳里要寂靜許多。
柳魚兒見狀,只也默默走在走廊處,好在走廊上并沒有什么人。
柳魚兒只對著走廊處的房間一間間進行辨認,隨后她很快便發現走廊盡頭似乎正有一間房里寫著頭字,而且那里似乎門扉并沒有緊閉,所以柳魚兒只配合著來到了此處。無錯更新
只是不想就在她準備進去偷看一下里面的情形時,那房門卻是突然被人推開了。
此時從屋里走出一名年輕的獄卒,那獄卒只上下好奇的打量著柳魚兒。
“你是干什么的”隨后那獄卒忽然開口警惕的問道。
聽到對方警惕的問話,柳魚兒只也立刻低聲道“我是山主派來伺候洪堂主的人。”
一聽柳魚兒說這話,那人只仍是充滿懷疑道“既然你是來伺候洪堂主的,那你為何鬼鬼祟祟的”
聽到對方的話,柳魚兒正準備同對方解釋自己的來歷。
不想那人隨后卻是低聲道“你該不會是女干細吧”
柳魚兒聞言只立刻連忙擺手道“我怎么可能會是女干細呢大哥,我想您怕是誤會我了吧。”
聽到柳魚兒這話,那人顯然仍舊不相信,不過在房間里的洪安正卻還是聽到了外面爭執的聲音,而且眼下聽起來,對方的聲音雖然刻意壓低,可那聲音聽起來卻還是很像是柳魚兒的聲音。
想到柳魚兒,洪安正只覺得心口一痛,也不知柳魚兒當下是在做什么
而在洪安正如此做想的時候,聽到那外面的爭執聲,他也不免主動出言道了一句“外面在鬧什么”
聽到洪安正的問話,柳魚兒只立刻對里面的人道了一句“洪堂主,我是山主叫來的人,她讓我過來伺候你的”
不知為何,聽到這個聲音,洪安正只越發的覺得對方的聲音的確是與柳魚兒更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