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燕蓉自然是不信的,她只冷冷道“你是不是在耍我你居然還敢叫冤”
面對陳燕蓉的話,那人只能低聲道“山主我真是這地方的獄卒,我跟您說,我是被那女干細給挾持了,那女干細還想帶著洪堂主離開呢,剛才我就是被他們推出來的,您要是不信,您便過去看看,您大可以看看那兩人是不是還在里面,那洪堂主又是不是跟他在一起”
說完這話,那人只手指著那牢頭住所的方向,一見他如此瘋癲,其他人也不禁懷疑這人是不是在裝瘋賣傻。
然而陳燕蓉出于謹慎起見,卻還是示意其他人趕緊過去看看。
那些人得了陳燕蓉的指示,自然只能照做。
然而當他們此時進去時,他們卻并沒有看到那人所說的真正女干細。
不過他們也發現在那牢頭的房間里,原本應該躺在病床上的洪安正當下卻也是不見了。
而他身邊本應該守著他的那兩個獄卒則也暈倒在了地上。
一看到這情形,那群人只也立刻跑回去將自己的所見所聞告訴陳燕蓉。
“山主,我們剛才過去搜查了一番,我們并沒有看到那女干細。”
一聽這話,陳燕蓉看獄卒的眼神幾乎能殺人了。
那獄卒只也立刻道“這不可能
啊,我剛才還跟他們一起,眼下就連我這衣服也是他逼我跟他換的呢”
好在那剛才去搜查的獄卒隨后只又接上了話“不過山主,我們也發現里面沒有女干細,可也沒有了洪堂主,洪堂主屋里的那兩個人只也被人直接打暈了。”
一聽那獄卒后面的話,陳燕蓉這才收起了自己想刀人的眼神。
她隨后低頭看向獄卒道“怎么會這樣”
那獄卒連忙對陳燕蓉道“山主,肯定是那女干細帶走了洪堂主,他剛才肯定是在利用我,他將我推到了前面,如果不是這樣,我也不能以這種方式出現在山主面前,我猜他一定是想讓我吸引你們的注意力,然后他自己則立刻瘋狂逃亡。”
一聽這獄卒的話,陳燕蓉只也覺得這種可能也不是不可能。
而且仔細想起來,剛才進來時的情形,便似乎有些古怪,剛才她本來是想直接進來的,可沒想到不遠處卻是突然傳來了一陣動靜。
如果不是自己實在太想見到那女干細,太想知道耒陽官府那邊助力的人是誰,她也許也會被那個突然而過的人影吸引走。
不過還好自己當時沒有跟著去追那人,她只是讓自己身邊假扮英尋的小工頭帶著一部分人去追那人,若是剛才自己去了,那豈不正中了對方的調虎離山之計。
只可惜自己雖然沒有中計,卻也還是沒有將那女干細抓住。
一想到這一點,陳燕蓉便也不禁憤憤的錘了錘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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