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人的功夫真的很高,我與他還對話了幾句,我敢肯定他絕對與官府有關。但他們應該不僅僅是官府中人,而且他們還是高于官府的存在。”
聽到小工頭說到后面的話題,陳燕蓉這才開始不免拿正眼看向小工頭。
畢竟小工頭現在說的這番話,才算是有了一些東西,至少在現在陳燕蓉覺得對方或許真知道一些什么。
“哦,那你覺得他是什么人呢”陳燕蓉不禁低聲追問道。
然而那小工頭在被陳燕蓉追問的時候卻再一次陷入了沉默“這個小人就不知了。”
“你與他周旋那么久難道他就沒與你說什么”陳燕蓉追問道。
小工頭自然不可能對陳燕蓉說他大半時間都在與對方爭執自己是不是英尋了,他更不可能告訴陳燕蓉他的身份早就被對方揭穿了。
畢竟他當下也不過才剛剛嘗到當副寨主的甜頭與風頭。
如果陳燕蓉知道自己的身份早就被那人識破了,他也不禁懷疑陳燕蓉必定不會再用自己了。
也是因此他只決心眼下還是當做什么都不知道比較好。
故而面對陳燕蓉的問話,他自然不可能說實話,也是因此他只態度堅決道“他什么都沒有與我說。”
然而陳燕蓉看他的眼神明顯有些不信的意思。
他為了讓陳燕蓉相信自己,他當下自然也只能對陳燕蓉道“山主,我真與他什么都沒有說,我們當時只顧著打斗了,我與他接招呢”
陳燕蓉顯然還是有些不信“你能接住他的招”
畢竟陳燕蓉是清楚面前的人其實是連三腳貓的功夫都不會的,如果他都能接住那人的招數,那她便也不得不重新評估這人的功夫了。
想到此處,陳燕蓉一時甚至有些后悔自己沒有主動去找那人了,畢竟她的功夫怎么著也比小工頭的三腳貓強。
實在不行,她也是會點穴的。
若是當時跟過去,雖然那人也是調虎離山之計,然而如果自己能抓到那人,那人便是調虎離山,她也能抓到一個人,而只要自己抓住了那人,她就不信嚴刑拷打還拷問不出那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不過根據小工頭的話,陳燕蓉還是做了一些相應的推測,她當下只不禁覺得這人或許也沒什么了不起的,說不定一切真如自己所言是耒陽官府與別的幾個官府的聯手合作行動。
如果只是官府與官府的合作,自己的人加上其他地方的人,倒也能勉強壓住那些官府之間的小動作。
然而除了這一種,陳燕蓉最怕的還是云州那邊真的介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