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對方的問詢,那人便知道傅思然是準備答應自己了,故而他當下便也放心的說出了自己的名字“我叫蘇本皋。”
大概知道了其名字,傅思然只道了一句“蘇先生放心,我會將這封信和這枚令牌交到該交付的人手中的。”
聽到傅思然這話,那人便像是得到了什么承諾一般。
他微微一笑,隨后低聲道了一句“有你這句話,我也就放心了”
而在話音落下之后,就像是終于完成了自己的使命,原本還在堅持的那人終于也不再堅持了。他只噗出最后一口黑色的血水,隨后便直接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一見他閉眼,小工頭只也還試探的去摸對方的鼻息,不過很顯然對方的鼻息也已經沒有了。
小工頭一時也有些無語“這人怎么才說完就死了。”
話音落下,小工頭隨后只又立刻把目光落在傅思然身上,隨后他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模樣看向傅思然道“思然,你干嘛答應他這種事我們可是山匪誒他跟我們又不是一條道上的,咱們去幫他送信,這不是自尋死路嗎而且如今耒陽官府可是要端了我們,我們這樣過去,且不說對不對得起云湖寨的兄弟們,便是在道義上,我們這樣行事那也不對啊”
聽到小工頭的指責,傅思然卻只是聲音冷淡的道了一句“幫他就是幫我們自己。”
“什么叫幫我們自己引狼入室也叫幫我們自己你搞不搞的清楚誰是我們的敵人誰是我們的朋友啊這人我們沒有給他補刀就已經是很厚道了,你居然還想幫著他去助紂為虐”小工頭這次是真的生氣了,他只立刻憤怒的指責著傅思然。
而傅思然的反應可比他淡定多了。
“我當然知道。”
“你知道那你說說誰是我們的敵人誰是我們的人”小工頭立刻窮追不舍的問道。
“云湖寨的舊人甚至其他山寨的人都是我們的人官府是我們明面上的敵人,陳燕蓉則是我們暗處的敵人。所以以敵制敵也未嘗不可,況且這世上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
聽到傅思然說前兩句話的時候,小工頭只還覺得傅思然還算有救“你還知道官府是我們的敵人啊那你還”
不過隨著傅思然將他話里的所有意思都表達出來之后,小工頭便立刻感覺到了這話里的含義不對了。
故而他隨后立刻道了一句“不對你這話什么意思你說我們山主是敵人你是不是瘋了啊她雖然是有些手段低劣,可是她是我們云湖寨的山主,她難道能害了我們不成她害了我們她自己不也得完蛋你懷疑她是我們的敵人這不是傻嗎”
“而且你讓官府的人來搞她,我們不也要跟著一起被一鍋端了嘛”
然而面對著小工頭的質疑,傅思然卻是聲色堅定的道了一句“不會,我可以保住我們的人他們主要要對付的人也是陳燕蓉。”
一聽傅思然這話,小工頭只立刻哈哈大笑道“你這是在跟我說什么笑話你覺得咱們山主不可信,難道官府就可信了你可別忘了我們原先的老大當初可是想過接受官府招安的”
“可結果怎么樣我們那一次失去了多少兄弟,若不是因為如此,我們山寨在近幾年里也不會一度貧弱至此,若不是因為有陳山主,當年官府那一輪剿匪,我們只怕就全被清算了,若是沒有她如今我們多半只怕也都在牢獄里。而且這幾年我們的規模越來越大不都是因為她的經營嗎她的手段是有些不擇手段可這不也是為了發展山寨,不也是那官府逼的嗎你怎么就一點也分不清親疏遠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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