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其他人倒是都笑出了聲,而陳燕蓉卻是立刻對他道了一句“你給我閉嘴”
而在陳燕蓉的命令之下,沈舒意當下果然便也閉了嘴。
而經過沈舒意這一鬧,當下的氣氛倒是立刻松懈了許多。
之后陳燕蓉在處理了箭頭之后,那人隨后便也立刻將藥與紗布纏在陳燕蓉的肩膀上。
如此一來,陳燕蓉身上便也并沒有多少血量流失。
而當下的陳燕蓉在被處理完了傷口之后,便也立刻松了一口氣。
她當時雖然沒有呼痛,可剛才處理傷口的過程里,她整個人的情緒都是高度集中的,所以這痛便也轉化成了疲勞。
加上這迷藥的藥性似乎還有殘余。
故而在一切結束后,人一松懈下來,陳燕蓉便也覺得自己有些想睡覺了。
然而她一想到自己如今的處境,便又覺得自己不能就這樣睡過去,于是在這樣的反復折磨之下,她只也終于緩緩起了身。
此時大夫只以為陳燕蓉與沈舒意是一對,故而那大夫只還在同沈舒意一邊開著陳燕蓉的藥單,一邊出言囑咐道“這位病人這幾天可不能太過勞累了,你要跟她一起在這里好好療傷,等傷好了,你們才可以去別的地方。”
聽到大夫的話,沈舒意只默默點了點頭。
不想另一邊的陳燕蓉卻已經默默起身了。
一見陳燕蓉起身,一旁的小伙計只立刻道了一句“姑娘,你現在還不能起身,你一動,這傷口可就崩開了。”
然而陳燕蓉又怎么可能會聽這小伙計的勸阻。
一聽到這勸阻,她反而更加堅定的決心起來了。
不過她很快便也嘗到了不聽他人言的苦處。
她只感覺自己的肩膀,好像的確有些崩開了。而且在崩開的一瞬間,她感覺到一陣劇痛,也是因此,她這才老實的重新躺了下來。
而另一邊的沈舒意自然也看到了這邊的情形,故而他只立刻來到陳燕蓉的身邊,并且他當下只對陳燕蓉道了一句“阿蓉,你怎么了”
面對沈舒意的關心,陳燕蓉只道了一句“我要離開這里。”
沈舒意立刻配合的道了一句“我們是準備離開這里了。”
陳燕蓉隨后只又道了一句“我的意思是我要去石頭谷。”
一聽是往石頭谷而去,沈舒意隨后只立刻道了一句“那我們三天后過去好不好”
然而陳燕蓉卻是立刻反駁道“我現在就要過去,你若是不能將我帶過去,那你便別管我了。”
聽到陳燕蓉這話,沈舒意立刻低聲道了一句“阿蓉,可你不是還有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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