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翹有些無語,可也知道自己不可能強迫別人做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故而她倒是沒多說什么,只是見有孩子哭泣,她便給那些孩子們發上一塊糕點。
隨后馬車便又繼續前進,而這一次馬車行駛的很快,幾乎不到半柱香的時辰,他們便已經快到了耒陽城外。
然而今日的耒陽城卻是與往日全然不同,只見往日總有車馬來往的官道上如今卻是荒無人煙。
而不遠處只似乎還有男子的叫陣聲。
也是因此,趙衍楨只讓眾人在離耒陽城還有一段距離的情況下再次停了下來。
馬車停在了一片小樹林里,倒也不算顯眼。
與上次相同,趙衍楨只又安排了暗衛前去探路,不過與上次不同的是,他之前只安排了吳承衛一個人去探路,而這一次他則安排了三個人去前方探路。
他們這一次得到趙衍楨的安排,只也幾個起落便消失在了原地。
于此同時,他們只也很快便來到了耒陽城附近,依借著樹木,他們很快便發現那耒陽城如今只被一大群山匪們圍住了。
這群山匪怎么著也得該有一兩千人吧,這樣的規模別說是他們幾個了,便是讓在耒陽城內的守軍應戰怕也是一場惡戰。
畢竟耒陽城也不過幾百守軍而已。
如今或許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因為當年的耒陽城遭受過一場戰火的洗禮,故而如今耒陽城的城墻只被蓋的十分堅固。
便是一般的土墻土炮也不能將這城池炸開,而只要他們沒有用上大型攻城器械,當下的這些場面便都只是小場面。
故而他們應敵或許有難度,然而防守卻是沒有問題的。
只要他們去信向云洲邊軍,或者安西巡防求助,到時候里應外合,這群圍困耒陽城的小賊誰還怕他。
然而可惜這一切只是美好的愿景罷了,那群山匪們雖然無法強行攻進耒陽城里,但他們卻用了一種極為卑鄙的手段正在試圖逼迫這些城里人出來應戰。
只見得這些人只還裹挾著大量在沿路村寨俘虜來的平民,這些平民竟然也只都被他們當成了人質。
“郭世漳,你有種便出來應戰你殺我兄弟,滅了我們同襟的山寨,你便該想到自己有今日這一場”
“郭世漳你個烏龜孫子,你是縮在龜殼里不敢出聲嗎你這是怕了爺爺我嗎你個龜孫子還不下來受死”
外頭是那些山匪們烏煙瘴氣的叫罵聲,而他們口口聲聲叫罵的對象自然便是這耒陽城的縣令。
聽著他們的叫罵,那在內城城頭看著那群不可一世的山匪們的郭世漳自然也很是氣憤,畢竟這些人如今可是罵的越來越下流,如今只連他家女眷甚至是祖宗都侮辱了個遍。
若非是一旁的羅景山拉住了郭世漳,郭世漳可能真的很想與對方下去真較量了。
就算不能較量,他也得讓下面那群人知道自己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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