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兩千人的隊伍居然會敗給一支三百人的隊伍,這傳出去不是笑話又是什么。
不過再如何覺得氣憤,再如何羞恥,眼下也已經成了定局,當下的他已經被真正的云洲邊軍俘虜了,故而當下的他只也根本沒有翻身的機會了。
當然這一切也只是他一個人的波濤洶涌罷了,那邊軍將領只仍舊不明白這兩人在嘰嘰歪歪個什么勁,他只一揮手道“將他們二人拉開些”
聽到這一聲,那軍師方才想起自己是為了跟這群人畫清界限,順便喊冤的,故而他隨后只立刻道了一句“大人,我冤枉啊”
那將領倒也記得當時自己之所以會發現這里的不對,便是此人跳出來喊了救命,故而那將領只看向軍師道了一句“你冤枉什么”
“大人,我跟他們就不是一伙的,我是被他們脅迫的”
一聽這話,那將領只道其中真有什么冤情,故而他只停下轉身的動作道了一句“哦他們怎么脅迫你了”
那軍師聞言立刻激動的道了一句“我們原是從云洲出發準備前往京城備考的學子,可我怎么也沒想到我們會在路經黑龍寨的時候被這群山匪給打劫他們是正宗的劫匪,不但只將我的好友們一個個劫財劫了個干凈,最后說是劫了財就放人,結果他們又嫌錢少,只將我的同澤們綁架了,最后他們敲詐我那些好同僚的家里人說是給個二三百兩就放人,結果后面又說要四五百兩。那些人家里不給寄銀錢了,他們便撕票您說他們可惡不可惡”
聽到這軍師的話,那些劫匪可惡不可惡,他是不知道,不過這軍師有夠可疑的那卻是實實在在的。
故而他只不答反問道“既然他們如此窮兇極惡,那為何你卻獨獨活下來了”
面對將領的反問,那軍師的眼神明顯有些鬼鬼祟祟且可疑了起來。
那將領感覺其神色不對,便也更加懷疑其中有蹊蹺,雖然對方在這之后很快便將這可疑的部分補起來了。
“看到同伴們那個下場,我有設法逃跑,這不是又不巧遇到他們,便就被他們抓起來了嗎”
軍師這話說的十分無辜,然而將領卻從中聽出了一些不同尋常。故而他只若有所思的道了一句“你們從這里到黑龍寨大約有三百多里遠,這都能遇上,倒也確實挺巧的。”
說完這話,不待那軍師再廢話,他只又示意自己的手下去將那山匪頭子給抓了回來。
那軍師在對方的話里很顯然是聽出了一些不同尋常的意味。
故而他只立刻對那將領道了一句“您這是想做什么”
面對軍師的問話,那將領只低聲道了一句“我光聽你一個人說也不許為信啊。”
“那您也不能找他過來啊,我壞了他的事,他現在恨死我了,他說的話能是實話嗎他還不得說一些踩我的話才對得住自己”那軍師此刻只先下手為強,倒是先給對方打下了一個為記仇而有可能抹黑他人的標簽。
他這話說的可實在太過巧妙,若是這人說了他半句不好那便是在踩他,若是不說他不好,那便讓他逃脫了制裁。將領聽了他的話,也不禁微微一笑道“我自然不會全信,你們說的話是真是假我自能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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