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不知情的我們都差點以為那婆子才是主家呢她見我們唱的好,之后便又安排了一出。你說陸家也算清貴人家,別的奴才都十分有禮溫和,怎么就那婆子如此逾越,而主家居然也縱然這樣一個奴才,要不是因為她這態度,我都差點要以為她才是主家呢。”
倒沒想到會在劉若蘭這里聽到這樣一個傳聞,翠翹只又不免多給了一些銀錢給劉若蘭夫婦,之后她這才選擇回去。
而當翠翹送走劉若蘭夫婦回來的時候,姜念嬌正在與陳嫤年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
陳嫤年只笑著道“嬌嬌,你要是生出來的是個女娃兒,那我要交它打拳我還要教她打獵,我一定會將我所有的本事都教給她的,所以你能不能讓我給你的孩子當干娘啊”
聽得陳嫤年這話,姜念嬌也只是取笑道“你這女娃娃倒是好不害臊,自己都沒結婚呢,就想著給人家當娘了,你要真喜歡當娘,讓你家子卿努努力,到時候你就是教他們打上天,我都沒意見”
陳嫤年自然也聽出了姜念嬌是在取笑自己,故而她立刻扔下手中的剪刀與鞋樣子,她只立刻跑到姜念嬌跟前道了一句“好啊,你是不是在嘲笑我我讓你嘲笑我我咯吱死你。”
說完這陳嫤年便開始撓起了姜念嬌的胳肢窩,姜念嬌被撓的咯咯直笑,順便她只一個勁的求饒。
看著這樣的姜念嬌,陳嫤年倒是欺負的越發起勁了。
翠翹一回來就看到二人瘋鬧成了這般,她也怕姜念嬌傷到,畢竟姜念嬌自從發現懷孕之后,身體狀況便一直很低迷。
她也擔心姜念嬌會過度耗神,故而她只立刻對陳嫤年道一句“嫤年姑娘,我們夫人如今肚子里還懷著孩子,你可別鬧太過了。”
一聽這話,陳嫤年這才放了手。
而姜念嬌便也只是笑著理了理鬢發,隨后她微微笑著看向翠翹道“翠翹她們走了嗎”
翠翹面對詢問,只默默點了點頭。
隨后她只又看了看陳嫤年,倒似乎不知自己該不該說。
姜念嬌自然知道翠翹的顧慮,她只立刻道了一句“阿翹,嫤年不是外人,你有什么要說的,便直說吧”
見姜念嬌都這樣說了,翠翹自然便也不再有所顧慮,她只低聲同姜念嬌道了一句“若蘭班主說,這李婆子是陸小侯爺家的。”
一聽這話,姜念嬌的臉上也是一僵。
陸小侯爺不就是陸知章嗎真沒想到自己都遠離京城了,這陸小侯爺居然還能聽到與他有關的人與消息。
一時姜念嬌都不知該說自己是晦氣還是什么了。
故而她沒怎么說話,反而是并不知道姜念嬌與陸知章有什么淵源的陳嫤年只忍不住道了一句“他們是陸家的人,那這陸知章是打算娶新婦了嘛”
不過很快,陳嫤年便又感覺這其中似乎是有些不對勁了。
“不對,這娶新婦怎么還往遠地方來了”陳嫤年忍不住開口道了一句。
姜念嬌聞言只也開口道“應當不是娶新婦吧,他前妻才死一個來月,他又正是在升任大理寺卿的關鍵時期,我想就算是為了上位,他也不會在這時候犯這種大忌。”
“既然他不是打算犯忌,那這沈姑娘是什么總不可能說是表妹吧”陳嫤年忍不住好奇的問道。
姜念嬌只做不甚在意道“誰知道他們是什么關系,更何況這與我們有什么關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