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吳承衛先做什么表現,沈芳慧便也只主動對吳承衛搖了搖頭。
隨后她只顫著嗓子對著門外偷聽的朱月武道了一句“我是不會開門的,你若再撞門,我便死在你面前。若是我真有什么,你橫豎也該得一個逼死自己嫂子的名聲。即使如此,你也還是要來逼我嗎”
面對沈芳慧的話,這朱月武倒是終于有些興味索然了。
“嫂子,你這么說可就沒意思了,我是那種人嗎你既然不愿意開門,那就不開就是了,我難道還能逼你不成”
聽到朱月武這話,沈芳慧終于不再情緒激烈,她只在鎮定了心神之后,對著朱月武道了一句“月武,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你就別再問我什么了。你趕緊從這里離開吧”
面對沈芳慧的試探,朱月武只在沈芳慧的門口站了許久,最后他只終于道了一句“嫂嫂,該說的我也已經說了,既然嫂嫂只仍舊是如此選擇,我自然也不會勉強嫂嫂,不過嫂嫂到時候可不要后悔。”
丟完這句狠話,恰好另一邊的家奴只出言來喚朱月武,朱月武當下自然便也不再強留。
他只十分不悅的對自己的家奴道了一句“你們叫我有什么事”
那家奴面對朱月武的問話,只立刻聲音焦急的道了一句“少爺,大事不妙了。”
“什么大事不妙了”朱月武聞言只也立刻很是不悅的問道。
此刻的朱月武本就心中不滿,畢竟他剛才才被一個她以為穩操勝券的女人給拒絕了,如今另一個人卻又在此時來找自己的麻煩,這讓他如何能開心的起來。
不過這家奴也已經習慣了朱月武的壞脾氣,故而在朱月武生氣的時候,那家奴只還能表現的一如往常的淡定。
“叔姥爺來府上了。”
聽得是叔姥爺來府上,朱月武的臉上只也顯得有些不太高興。
畢竟那叔姥爺實在是太難討好了,不管自己在他面前怎么表現,怎么展示,他那叔姥爺也幾乎不將他看在眼里。
反而是那朱贊郇,明明不過是病秧子一個,可就因為他是主母所生的孩子,就因為他是嫡長子,所以這老頭便對他另眼相看,甚至很多次,他只還親自出手收拾了自己幾回。
所以他與這叔姥爺真是相看兩厭的存在。
他不解的對那家奴道了一句“那叔姥爺過來是想做什么你同我老實說話”
面對自家少爺的話,那家奴只也是用一種不急不緩的態度道“叔姥爺是大少爺身邊的徐管家安排過來的。”
一聽這人與朱贊郇起了聯系,朱月武的心中便也不禁升起了一陣警惕。
隨后他只低聲問道“朱贊郇將那老頭請過來,似乎便是為了今日茅廁一案給自己爭取到辦案的權利。”
一聽到那小廝這話,朱月武當時只也坐不住了,他只立刻踢了小廝一腳“狗奴才,怎么不早些告訴我”
丟下這話,朱月武便也立時準備離開此處了。
那奴才自然只也立刻跟著他而去了。
沈芳慧只聽著朱月武的步伐走遠,隨后方才放開了吳承衛,并且她只頗有些不好意思的對吳承衛道了一句“剛才實在不好意思,不過這事我真不能讓你參與進來,畢竟你不是還要執行什么任務嘛而且我也不想你因為我而露出什么破綻。”
聽到沈芳慧的話,吳承衛只也有些感動。
倒沒想到沈芳慧剛才攔住自己原來只竟是擔心自己。
“我沒事的,況且芳慧,我也是不想你受委屈的。”吳承衛當下只低聲道。
聽到吳承衛的話,沈芳慧只黯然表示“我不委屈。”
隨后沈芳慧只又看向吳承衛道“你這幾日是去執行任務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