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什么都沒做,那為什么大少爺會躺在這里要知道當時在屋里的可只有你與大少爺,大少爺總不可能對著自己下毒手吧」朱夫人當下只是不滿的追問著沈芳慧。
面對著朱夫人的追問,沈芳慧只是面無表情的回了一句「如果大少爺是被打傷的,那或許你能用這個來證明一切是我不對可是大少爺明顯是被人下了毒,那下毒之人完全可以不在毒發現場,她大可以將毒藥提前下好,然后離開。」
「而下毒這種事一般是與口鼻有關,聞的香,吃的食物都可能含有毒物,我是不經手這些的,你們與其懷疑我,當下倒不如多去看看那下面的人。」
「如此一來,這下毒的事情難道還要指責于我嗎」
面對著沈芳慧的追問,朱夫人當下只也有些不知所措了。
「嫂嫂,你倒是伶牙俐齒,若不是有人作證說親眼看到您將毒下在那參茶里,我們險些都要以為您真是無辜的了。」當下朱月武只突然接言道。
而沈芳慧在聽到朱月武的話后也是明顯一愣。
她倒沒想到他們竟然還玩的一手好栽贓陷害。
「笑話我將毒下在參茶里我可是連參茶的杯子都沒有碰觸過。而且這屋里并沒有人,你拿什么證人來證明是我下的毒手」沈芳慧面無表情的道了一句。
朱月武聞言也不廢話,他只是拍了拍手掌,隨后示意一人從人群里走了出來。
隨后便見人群里只突然走出來一名身形瘦弱,黑不溜秋的小姑娘,那姑娘便是剛剛給他們送參茶的春喜了。
一看到對方,別說是沈芳慧了,便是曾經與春喜共事過的同僚們當下只也不免對春喜露出一個不敢置信的眼神。
春喜或許是做賊心虛,她只一直低著頭。
不過她說話還算果斷,她顫顫舉起手道「是她,下毒的就是她。」
說完這話,春喜的神色終于平靜了幾分,甚至原本低頭的她只還直接抬起了頭,她用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仇恨眼神看著沈芳慧。
仿佛面前的沈芳慧真是她的仇人一般。
「你說是我下的毒我也能說是你下的毒呢畢竟這參茶還是你遞給大少爺的。」沈芳慧分外不滿的問道。
面對沈芳慧的問詢,那春喜只有些不知如何作答了,于此同時她的眼里只也閃過了一絲不易覺察的慌亂。
「我沒有對大少爺下毒。是你,都是你害死大少爺的」春喜激動的嚷嚷道。
然而無論她如何叫喊,沈芳慧看她的眼神卻是分外的冷靜。
「我害死大少爺你當時將參茶放在桌子上便離開了,你不在屋里,你憑什么說我給大少爺下毒了」
「我當時的確不在屋里,可是我當時并沒有走遠,我一直在門外偷偷看著你們。」春喜立刻道了一句。
「看著我們你為何要看著我們」沈芳慧只繼續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