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朱望舒的話,春喜自然立刻點頭,二人當下只也互相配合了起來。
而朱望舒在拉攏了春喜過后,便也決定回去了。
當他重新上了那輛馬車的時候,不想他還沒開口,一雙手便突然從里面伸了出來,于此同時那雙手只將一張帕子死死的捂住了朱望舒的口鼻。
被捂住口鼻,朱望舒便也不能開口說話了。
而在他感覺到無比的絕望之時,一陣濃烈的氣味,便讓他暈厥了過去。
隨后那人便將他拖進了車廂里。
迷暈了朱望舒后,車夫只開口問車里的人道「少爺,咱們現在去哪里」
朱望舒聞言只是面無表情的道了一句「去亂葬崗。」
一聽朱望舒這話,車夫只
覺朱望舒真是說不出的殘暴。
不過車夫也不敢多言其他,他只是默默的將朱望舒領去了亂葬崗。
而到達亂葬崗的路上,朱望舒只也終于醒了過來,看著車上的景象,他顯然還有些迷糊。
而朱月武自然也感覺到了躺在地上的朱望舒已經醒了。
他微微一笑著道「三叔,你醒了」
聽到朱月武的聲音,朱望舒終于看向了朱月武,于此同時他只道了一句「是你。」
「是我啊,三叔很驚訝嘛」朱月武有些得意的笑道。
朱望舒沒有吭聲,他只是試圖掙扎了一下,然而他掙扎過后,很快便發現那繩索根本掙脫不開。
故而在短暫的掙扎過后,朱望舒便也放棄了掙扎,他只是對朱月武道了一句「朱月武你這是做什么」
朱月武卻是笑著道「自然是去送叔叔到該去的地方了。」
「你敢對我動手」朱望舒怒目瞪著朱月武。
朱月武只做無辜的低聲道「我當然不敢,你當年一句話便要了我半條命,我父親也因為你一句話而不把我當人看,可是我的好叔叔啊,兔子急了還跳墻,更何況我還不是那只兔子。你說我會不會做些什么來保護自己的安全呢」
聽到朱月武這話,朱望舒冷冷道「所以你的辦法就是殺了我」
「是只有殺了叔叔你,我才能有活路啊,叔叔是想謀劃著讓我去死吧我真的好害怕啊。」
「要不不如這樣吧,叔叔,我給你一個機會,你也給我一個機會好不好你放過我,而我也放過你。」
然而對于朱月武的提議,朱望舒卻是想也沒想便對朱月武狠狠淬了一口,隨后他只立刻罵了一句「你做夢我當年就不該留你這賤種一條命的」
朱望舒的話顯然徹底激怒了朱月武,朱月武不再吭聲,他只是面無表情的擦了擦自己的臉龐,隨后又面無表情的自言自語的道了一句「看來一切是沒得商量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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