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鹮志待在一個陰暗潮濕的內室里,這內室里把守著重兵,而那內室的墻壁之上則滿是各種刑具,在刑具的旁邊的架子上,剛剛的那名男人正被人架在那架子上。
而朱鹮志則正面坐在男人的身前,他只用一種饒有興味的眼神看著男人。
直到當前那管家領著二位少爺來到了朱鹮志的身邊,并且在那管家突然喚了朱鹮志的名字一聲,朱鹮志方才轉頭看向自己的管家。
不過當看到自己的兩個兒子同時過來時,他顯然還是有些驚訝的。
但短暫的驚訝后,他便也主動同自己的長子朱贊郇道了一句「贊郇,你過來了」
朱贊郇聞言自然立刻恭恭敬敬的拱了拱手答道「是的,父親,兒子過來看你了。」
朱贊郇聞言只是繼續點了點頭,隨后他又開口道「聽說你這些日子大病了一場,如今可好些了」
面對自己父親的問話,朱贊郇只立刻道了一句「托父親的福,我如今身子骨已經大好了。」
聽到朱贊郇這話,朱老爺先只是驚訝的看了一眼他,隨后那朱老爺便又接著道了一句「你好了便好,若是身子能顧得過來,你也正可以幫襯一下你弟弟,他這段時日也確實挺辛苦的。」
聽到自己父親這話,朱贊郇只是點了點頭。隨后不知是想到了什么,朱贊郇只又將目光轉向了那架子上的人,他試圖看清楚面前這人,不過因為這人實在太過狼狽不堪,加上他當下臉上的血肉也實在太過模糊,所以他根本沒有認出這灰頭土臉的人是誰。
反倒是朱贊郇的父親在發現自己的長子盯著那血糊糊看,他便也不免主動道了一句「這人你難道都沒有認出他是誰嗎」
面對自己父親的問詢,朱贊郇一時還真沒認出對方到底是誰。
他只能誠實的點了點頭,并且他在隨后只對自己的父親道了一句「父親,這人我難道認識。」
面對朱贊郇的問詢,他的父親只是冷笑一聲「自然認識,而且還是你的老熟人。」
說完這話,朱贊郇的父親也沒有揭曉謎底的意思。他只是忽然轉頭看向那刑架上的男人道「老李,你應當也有好多年沒見過你的學生了吧這是我兒贊郇,若是你當初不做那無畏的傻事,你如今可還是我府上的座上賓啊。」
聽到朱贊郇父親的話,刑架上原本無動于衷的男人只也終于微微抬頭看了一眼朱贊郇。
那的確是他昔日的學生,他也曾的確是朱府的座上賓。
雖然這孩子如今已經長的身形瘦長了許多,他的容貌也褪去了青澀,可那容長臉,細眉丹鳳眼卻是一絲改變也無。甚至是他的皮膚都跟幼時一般瓷白冷峻。暮氣沉沉。
所以曾經作為他師長的他方才能一眼將面前的青年認出來。
而朱贊郇雖然透過對方的面龐只仍舊看不出對方是誰,可從自己父親的言語之中,他卻也能分析出對方是誰來了。
曾經當過自己的師長,與自己父親有些往來,如今又翻了臉,且姓李的應當也只有這么一個。
那人的名字就是李云瀾。
想到此處,朱贊郇只也立刻道了一句「可是云瀾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