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夜帶了十多人去找那賬本,若非是被暗衛所傷,昨夜我為何會弄得這般狼狽還有那暗衛居然可以將李云瀾從朱家救走,可李云瀾明明在我朱家的暗牢里,若非有人從中相告,那他能知道暗牢的位置他還能毫發無傷的避開所有機關這若是也說是沒有人里應外合,從中相助這也未免太蹊蹺了吧。」
很顯然朱月武的圖窮見匕首便是藏在此處。
朱贊郇還有什么聽不出來,他說是針對沈芳慧的一番問詢,其實都是在往自己的身上反推。
朱贊郇瞬間臉色也變得難堪了起來「你說了這么多,原來矛頭還是指向于我,芳慧她根本就不清楚里面的構造,但你知我知,父親知。所以你覺得是我幫助李云瀾給外人通風報信了」
聽到朱贊郇的話,朱月武毫不客氣的應道「也不是不可能,畢竟李云瀾再怎么樣,也是你的恩師,人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也不是沒有道理的。你難道真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
恩師死掉」
朱贊郇聽到朱月武的揣測,隨后只立刻道了一句「他是喲恩師不錯,可你也別忘了,我姓朱,我與朱家才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命運共同體。我若是幫了他,我家人怎么辦我怎么辦」
話音落下,朱贊郇只又是一頓道「更何況,月武,你若是有證據便拿出證據來,沒證據便找出證據再來說話,你在這里平白的污蔑人,只會顯得你不堪」
聽到朱贊郇的話,朱月武的臉色便也是一青「我污蔑你你在說什么笑話」
「那你拿出證據啊」朱贊郇只也立刻反擊道。
他是有這個自信的,朱贊郇這一時半會肯定是拿不出證據的,就算能拿出證人,可那些證人多半是干了不光彩的事情的,他若是讓他們來說,那他做的那些齷齪事便也掩蓋不住,所以這種殺敵一百,損己一千的做法,他想朱月武大概率也不會做的。
而且此刻那吳承衛也已經不在府上了。
他根本不用擔心這些人能搜出什么來。
故而一時之間,這場面卻是有些僵持了起來。
不過誰都能看出來,在這場較量中,朱贊郇夫婦始終是占據著上風的。
故而這一時半會兒倒是不用擔心其中會有些什么。
而朱鹮志只也在此時突然開口道了一句「行了,別說了,你們再往下說下去。也是爭不出一個結果的。」
話音落下,朱鹮志只又轉頭看向朱月武道「我現在也不想追究你做的那些蠢事了,你也不用一直在我面前說你的那些蠢事,我如今只要你做一件事,只要你做成了這一件事,我之后的事便不與你追究了。」
「所以你也不用一直拉你兄長下水,他是什么樣的人我比你清楚,所以你這三言兩語還是不要放在你兄長的身上來說事了。」
聽到朱鹮志的話,朱月武雖然心有不甘,可他沒有確切的證據,所以他說的那些話也確實在自己父親這里是成不了什么氣候的,故而只也立刻伏低做小道「父親,兒子什么都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