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阮兮十分委屈,一副我明明是為了你好,但是卻不被理解的難受。
最后“難受”的離開。
出去后,即使太陽照耀在身上,熱的人都要脫一層皮了,但是江阮兮覺得一點也不熱,還十分的涼爽。
回去后,還多吃了兩碗白飯。
太子也很信守承諾,當天傍晚御醫便來了。
林寧錕受到了打擊,誰也不想見,但是好歹是太子的賞賜,他也不敢拒絕御醫。
江阮兮和周氏守在外面,等到御醫出來之后,周氏著急的迎了上去。
“于太醫,我家侯爺如何”
“定寧侯倒是沒有什么大礙,只是皮肉之傷而已,只是”
“只是什么”周氏急的不由的提高了聲音。
林太醫也沒有和她計較,嘆了一口氣,“只是侯爺的頭皮受到了損傷,我雖然給他治好了一些,但是受傷的面積有點大,今后有些地方恐怕長不出頭發來”
這心底的傷口可比身上的傷難受多了。
江阮兮垂眸忍不住彎了彎嘴角,他不是靠著這張臉迷倒了不少女人嗎
那她就看看,斷了他發騷的資本之后,林寧錕還怎么作妖。
周氏被這話打擊到后退了幾步,強忍著心中的難過,緊緊的握住林太醫的手,一臉鄭重道,“林太醫,還請你務必治好我兒,不管多少診金都行。”
“江老夫人放心,我一定會盡力的。”林太醫抽出她的手,邊寫藥方子。
等他把藥方子寫好后,江阮兮道,“母親,時間不早了,你在這陪著侯爺,我送送林太醫。”
等他們走后,周氏心情平靜下來后,這才問道,“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是去送一下嘯哥兒,你怎么就把自己搞成這副鬼樣子了”
雖然男人更加注重的是才能,但是這前后反差這么大,別說林寧錕自己接受不了,就連周氏都看不過眼。
林寧錕心中也很難過,但面對自己母親,他也沒有什么說不出口的,直接就將在鎮國侯府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說的說了出來。
原來在鎮國侯府的時候,林寧錕耐不住對江雪柔的思念,偷偷的和江雪柔在她的院子里面茍合,正在相思完后,發現不知道什么時候著火了。
當時的時候,要是他只管自己的話,他是來得及逃走的,但是想到要是他自己逃走的話,說不定出來他們就暴露了,為了江雪柔著想,他們商量好,他先出去引那些人走開,江雪柔再悄悄的走。
但是沒有想到,事情沒有按照自己的計劃進行。
自己的虛榮心,讓他引以為傲的容貌,竟然毀的見不了認的地步。
看著銅鏡里面的自己,滿頭的癩子,坑坑洼洼不整齊的頭發,無一不是在刺激他的自尊心。
他現在腸子也悔青了,早知道他就不去了。
“這個女人就是禍害,你到底是哪根筋不對,非要找她,你找什么樣的女人找不到”周氏恨鐵不成鋼。
在周氏看來,自己的兒子才貌雙全,就算是納妾,也能找個家世清白的,但是他為什么就想不開,非去找個寡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