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手按在沈束手上的地母金霞冠上。
在夢淵中沉睡的公子丹,如
同你能聽到我的聲音,請回應我的呼喚
兩個人打一只怪物▄▄,總比一個人好。
空氣在扭曲,就像蕩漾的波紋,一道影子在波紋中慢慢具化,凝實。
范雎一喜,在門內也能用地母器皿召喚先民,也對,他在門內能使用“青鳥”的力量,先民其實也是力量的一種。
肖耀“”
估計真在做夢
沈束這次學乖了,直接將手上的地母金霞冠遞給公子丹“又又見面了。”
公子丹冷漠地丹鳳眼瞟了一眼,將地母金霞冠戴在了頭上。
連天的紅霞照耀天空,火海開始焚燒四野,一道道火柱直沖那扭曲的多頭怪物。
天空中,一只金屬的青色飛鳥如同穿梭在火色云彩中的上古神鳥,時而從火紅的云彩中落下,那鋒利的爪子趁機撕裂一只怪獸身上人類的腦袋。
每攻擊一次,似乎都能聽到巨鳥的唳鳴。
火海,鳥鳴,怪物的咆哮。
目瞪口呆的沈束和肖耀“”
一個勁揉眼睛。
若是普通的一無所知的白霜感染者,遇到今天這樣的怪物,不知道得死多少回。
而范雎和太子丹如同開掛了一樣,他們借助手上的地母器皿,著實就像人類手上有了刀劍槍炮的差別。
當然也可能這是第一扇門,所以怪物雖然恐怖,但不太強。
范雎兇猛地撕下那怪物身體上的人類腦袋,知道生掰掉一顆腦袋,其實和硬生生將人的腦袋從脖子上撕下來其實沒有太大的區別。
但范雎此時的感覺太奇怪了,就像是人性已經遠離,一切僅僅為了生存。
殺死它,活下去,無論用什么方法。
無論場面多么血腥,都影響不了他。
關鍵是范雎十分清楚地知道,他這樣實在談不上是一個正常人該有的心態。
非常奇怪。
戰斗的場面太過殘忍血腥,一般人光是觀看估計都要暈厥,比如沈束和肖耀,現在臉色刷白刷白的。
戰斗最終以范雎撕掉了怪物所有的腦袋,隨手仍在了地上,被公子丹的火焰燒得焦糊結束。
那具倒下的怪物的尸體身上,慢慢浮現了一扇門,一扇回到現實的門。
果然如范雎所想,走出門世界的門,就在這個門的世界中故事的主角身上。
因為他知道了門世界的故事,因為攜帶并使用了地母器皿這等特殊物品,第一扇門還算輕松的過了。
算是幫沈束和肖耀卡了一個bug。
但他并不能時刻都出現在盒子世界。
范雎提著一顆怪物的人類腦袋,那腦袋甚至還在面部蠕動地詛咒著什么,范雎對著沈束和肖耀指了指怪物身上出現的門“通過那扇門,你們就能回到現實。”
沈束一個抖擻這才反應過來。
肖耀“”
他還得捋捋。
沈束踏入出去的門時,回頭看向范雎“鬼哥,腦子中的門好像還會出現,就像肖耀,他已經是第二次進來了。”
“下次記得罩我啊。”
沈束兩人離開后,范雎也通過門回到了盒子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