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這才從混亂中回過神,外面野豬發了狂,呆在下面可不安全,要是被上白斤的野豬撞一下,估計得骨折好幾根。
等上了車,蘇雨有些疑惑地道“咦,我剛才好像見車上多了一個人,怎么不在了”
沈束“你一定是眼花了,不信你問其他人。”
肖耀“一直就我們幾個。”
蘇雨一臉的迷惑,她明明沒有看錯才對,還是一個穿著特別古怪之人,怎么說呢,有些像古苗地區服飾,在古之楚地,有古苗生活,他們的服飾十分奇特,她若是看錯了,也不會奇特得看到這么有特色的服飾。
但其他人皆一口咬定,是她出現了錯覺。
沈束上車后,興高采烈地問范雎要了那只青銅號角,翻來覆去地在那里研究,眼睛中簡直能冒星光。
他記得范雎以前說過,和他的地母金霞冠一樣,大部分地母器皿需要和它的創造者或者曾經的使用者達成思想共振才能使用,只有極少數地母器皿能比較方便的使用。
但為什么范雎能輕松地使用,而他怎么也使用不了
剛才那個古人應該就是范雎使用這只青銅
號角召喚出來的先人吧,借用先人的力量使用地母器皿的力量,那人和他們車上的其中一具尸體一模一樣。
沈束又不由得想到了車上的另外一具尸體,才得到那一具,他第一眼看到的時候就認出來了,正是他地母金霞冠召喚出來那個。
兩件地母器皿,兩具古尸,沈束其實一直疑惑范雎為什么要收集他們的尸體,但此時沈束身體突然一震,他想到曾經在周宥那看到的一張大合照,那張大合照上范雎不就和兩具尸體都在,只不過照片上兩具尸體是活的。
沈束得出了一個結論,范雎之所以能輕松地召喚出使用過地母器皿的先人,是因為范雎和他們根本是認識的。
就像是熟人之間打招呼,遇到點麻煩,出來幫個忙唄那么簡單。
這個發現讓沈束都有些語無倫次了,一邊去搖周宥一邊興奮地看向范雎。
周宥表情麻木,現在才發現問題所在,這反射弧是不是太長了一點。
但這兩具尸體是使用過地母器皿的先人,幾千年前的人了,范雎又是如何認識他們的
周宥皺著眉,和范雎進入的鏡子有關系嗎
這時,車上那個名叫沈宴的學生靠近坐了下來,對沈束問道“能看看你這只青銅器么”
沈束看向范雎。
范雎點了點頭,心道,聽說這學生對古董有超乎想象的天賦,不知道他能不能看出一點什么。
范雎更奇怪的是,這學生靠近他時,他運動包里面的青銅盒子又震動了幾下。
這學生和青銅盒子又是什么關系
那個名叫沈宴的學生接過青銅號角,稍微觀看了一會,眼神都變了。
最早的青銅器,記錄于堯舜禹傳說時期,于商周時期開始鼎盛,將青銅工藝發展到頂峰的是春秋戰國,然后隨著鐵器的出現,青銅器這才逐漸被取代。
范雎問了一句“如何”
沈宴呢喃道“看上去有些像春秋戰國時期的工藝,但”
但無論材質和鍛造手法都有一些區別,怎么說呢,他從拿到這一青銅號角起就有一個奇妙的想法,就像春秋戰國時期的青銅器完全模擬自手上這種青銅器的工藝。
但這怎么可能
模擬工藝,必須有一種更先進更完善的青銅工藝存在才行。
另外一種歷史上都無考證的先進的青銅工藝
這怎么可能
路上花費了兩天回了濱海市,范雎請周宥他們幫忙將尸體搬上大院的房子里面。
兩室一廳的普通小房子,其中一間正好用來存放尸體,另外一間自己住。
就是以后不方便待客了,范雎想了想,他好像也沒什么朋友會來他這里,這樣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