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想,又順帶把自己眼睛給捂上了。
張臧無語地扯下他的兩只手“你多大啊,也是小孩”
“十八。”蕭觀南笑“剛剛才成年,怎么不是小孩。”
“少裝嫩。”張臧道“這是怎么回事魚也會叫”
“這我哪知道,我家也不是養魚的。”蕭觀南摸了摸下巴“仔細看看好像是在產卵,是生孩子很痛苦,所以在慘叫嗎”
蕭觀南想到了魚腹里那塊格外像人指的魚籽,眸色微沉,喃喃道“不過這聲音也太像人了,肯定不對,但是這表明了什么呢”
“這河能讓魚懷孕”殷流云從彈幕里找了一條比較靠譜的。
“這是子母河啊”蕭觀南笑道。
“走吧,先回去,看看他們有什么發現。”張臧道。
天色也晚了,三人找到村子給撈尸隊準備好的房子,其他兩個公會的人已經到了,他們是最后一個。
兩隊人數沒少,新人也沒什么特別恐懼的表情,對方還沒開口蕭觀南就明白了“什么都沒發現”
“嗯。你們呢”林疏雨問道。
張臧把河邊發生的事情說了,兩個公會的老玩家都面容凝重起來。
“這件事會不會和那個有關”林疏雨凝重地問。
話一出口,包括張臧在內的三個公會的老玩家,此刻都死死地盯著蕭觀南。
“當然沒關系。”蕭觀南笑道。
他連思索片刻都沒有,像是早就準備好答案了。
話一出口,那兩個公會的人都松了一口氣,不知道是失望多些還是慶幸多些。
“我就說,那個怎么可能出現在一星副本里。”張廠抹了一把臉,嘆息道“這一趟算是白來了。”
“也好,也好。”他喃喃,而后抱怨似的嘟囔“也不知道上面那些人到底要干什么。”
蕭觀南笑瞇瞇的,沒再說什么話。
玩家一共有13個,人很多,只能幾個人擠一間屋子睡。
他們人多,院子里還有一間小屋子,只是落了鎖,窗戶也灰蒙蒙的,看起來睡不了人的樣子,而且林疏雨他們也打聽到這個屋里死過人,就更沒人想去那里睡了。
他們和村長說過這件事,想換間屋子,只是卻被無情駁回了“死過人就不能住了不要嬌氣。”
對方蒼老的臉上滿是不屑“這個世界上哪有鬼喲娃兒,還說鬧鬼,膽小就說膽小嗎。”
被nc鄙視了的玩家
感覺很微妙。
可是你們這里是真的有鬼啊
農村的屋子和賓館的不太一樣,有一個很大的主屋,兩邊還有小一些的房間,不過也很大了,幾個人睡起來倒也不是很難受。
每個屋里都有幾個老玩家,蕭觀南是必須睡在中間主屋里的,這樣兩邊哪邊有動靜他都能及時過去,只是主屋總有人來來往往的,估計也不會休息很好。
天色已晚,他們在外面交流過信息也該回屋休息了。
蕭觀南和張臧走在最后,張臧看了他很久,低聲問道“那個究竟是什么為什么大公會都在找”
而實際上雖然各大公會都在找,但沒人知道那個到底是什么。
“你知道,是不是。”張臧語氣篤定。
蕭觀南斂了笑意,他冷臉的時候總有種距離感,讓人心生寒意,此刻也是這樣“別去找這東西。”
畢竟也算老朋友,他還是透了幾分消息,到嘴的話變了個字,只是張臧卻沒聽懂。
“我看不透,但這事真的哪哪都怪,別碰最好。”蕭觀南說了實話。
張臧詫異地看了他一會,但蕭觀南沒再說什么了,他只好松口道“好吧。”
他們已經到了門口,也就不再提這件事了。
屋里,殷流云并不知道這件事,他在忙著在和自己鞋上的泥搏斗。
殷大主舞,這輩子也就在自己事業有關的方面認真過,對于生活常識基本屬于一竅不通的狀態。
所以在面對已經基本成了土色的白鞋子時,他一籌莫展。
“要不,直接洗吧。”他語氣沉重。
彈幕對此持反對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