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川問道“接下來我們要做什么這個異變和其他副本不太一樣,沒給我們任務,自由度很大。我們就這么等下午的車來嗎”
蕭觀南緩緩搖了搖頭,道“這就是我要說的。這個副本,恐怕有很大的古怪。”
“我昨天的布置動了一下,這個布置只有我受重傷或者其他之類導致意識迷糊的時候才會變動,有讓我清醒的作用。”
他頓了頓,道“這個布置沒什么問題,但問題是我根本沒有觸發這個裝置的任何記憶。”
“這事不對。”他篤定道。
“是不是你昨天入睡之后遇到危險了”錢和風試探地問道。
蕭觀南搖頭“我覺得不可能那么簡單。”
“殷淵呢”他突然問道“他人呢”
“還沒醒吧”錢和風道。
殷流云此刻也有些擔憂,然而他很快就沒這個心思了。
因為他看見了彈幕。
彈幕說的是他記憶中完全沒有出現過的事情。
殷流云瞳孔地震,毛骨悚然。
他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就聽見一聲響動。
一樓一個房間打開了,殷淵從里面走了出來。
殷淵今天醒來的時候就覺得不對勁,他的腳步很虛浮,渾身有一種無力感,以及疼痛。
起身的時候拉伸到了肌肉,連脖子都鈍鈍地疼。
很奇怪。
他一向警惕,如果后半夜真的發生了什么他應該會有所察覺才對。
記憶告訴他,他只是睡了一覺,然而身體的感覺是不會騙人的。
他推開門,同行的那幾個人已經在旅館里等著了。
見到他出來,這些人第一反應并不是畏懼,反而是一種愣怔的神色,連蕭觀南都呆了。
殷淵頓了一下,他確信自己把疲態掩飾的很好,這些人應該看不出來才對。
眼見殷淵的寒氣愈發冷冽,張臧怕殷淵被他們看的不爽直接動手,急忙動手暗示。
然后殷淵就看見了張臧點了點自己的脖頸。
是他的脖子上有什么嗎
能讓蕭觀南都呆住的東西殷淵眼神一冷,握住刺的手更緊了,心下盤算著這里來一刀還有多少生還的可能。
他的手摸上了自己的側頸,并不是設想中平滑的皮膚,那里發燙又鼓脹著。
殷淵陷入了迷茫。
眾人看著殷淵脖頸上大片青紫滲血的印子,冷汗直冒。
雖然不知道殷淵這個傷痕是怎么造成的,但是這個忘憂城里覺得有什么古怪的東西。
蕭觀南說的沒錯,這東西連殷淵都敢陰,一定是極為棘手。
昨天晚上絕對出了大問題</p>